，那些富裕的人甚至还拿灵体换吃换喝换女人换地位！”韦人是越说越生气啊。
“如此说来，我绝对是百分之一万站在咱们这边的。”秦士玉道。
“其实你刚刚说知道了路亚那老小子的意思，其实并不全面。”韦人轻叹一声。
“啥意思？”秦士玉诧异地道。
“其实影响当下通天教的并非是我这样的存在，或者说，我们这样都特么算好的了，而是那种畸形的体制！”韦人道。
“啥体制啊？”秦士玉问道，这个他关心，想要深入不了解体制怎么行，就算是见招拆招也得了解的差不多少不是。
“那就是，可以的情况下，不管是邪灵还是恶灵，净化了之后就带回来储存好。当然，恶灵的价值自然大过邪灵。而如果净化不了的……”韦人话只说了一半。
“净化不了的就干掉？”秦士玉道。
“我说了，他们只负责净化。”韦人点头道。
“我知道啊，净化不了直接干掉不就得了吗？”秦士玉道。
“我说的是，他们只特么能净化，而特么的不能毁灭，明白？”韦人道。
“哦……”秦士玉只吭了一声。
“特喵的，总算让我主动一次了！过瘾！你个小鬼头！”韦人欢呼道，自己喝了一口。
“拜托，韦哥，我只是这一次把‘谦虚’提前一些罢了，你也谦虚一点好吗？”秦士玉道。
“什么谦虚，明明是你没听明白好吗？”韦人道。
“当然，如果你或者说是我们不算在‘他们’的范畴内，你不是通天教的一份子的话，那么就当我不懂了……”秦士玉道。
“啊！！！”韦人要疯了，恶狠狠地看向秦士玉，一口咬掉了瓶子上瓶盖，又恶狠狠地干了……
“行了，快说吧。”秦士玉一挥掌砍掉了瓶盖，陪了韦人一口。
“特喵的，你真是我的冤家啊！”韦人无奈地一笑，而后道，“是的，不然咱们为什么被称之为炮灰呢。他们不行了才有我们的，而我们的作用就是去干掉他们无法处理的灵体。”
“这不挺好的吗，合作愉快啊。”秦士玉道。
“当然愉快了，前提是教主有你这种想法的情况下……”韦人道，摇了摇头，“他们都净化不了的灵体，那你想想该是什么样的存在？所以说我们是炮灰，面对的都是强悍到不行的灵体。不仅受伤的是我们，不被心疼不被理解的还是我们。”
“这只能说是站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