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孝子贤孙他也玩不转!说白了,他需要我这么一个‘不受待见’的人来帮他解决一些他不能解决或者说是不方便解决的事情。”韦人道。
“好兄弟啊,路亚能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啥也不说了,干吧!”秦士玉用力撞了一下韦人的酒瓶子,二人一饮而尽。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直到喝到昏天暗地韦人的家人也没有回来。
一夜无话,次日早……
秦士玉醒了,昨天他是睡过去了。
也是因为能聊到一起去,也是因为他好久没有这样好好醉过一次了。从托孤城走出来之后他相当于又是一个人战斗了,就算是为了这些也该好好大醉一场。
话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觉了。太多时候都用修炼恢复精神,对于塔修而言睡觉是最奢侈的。
“嘿!”秦士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而后下地挥出几拳踢出几腿。身上的关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困意荡然无存,“爽!”
一声吼散了大部分酒气,剩下的一些打坐一刻钟已然吸收。
“你小子,大早晨起来乱叫唤什么。”韦人来了,靠在门框子上打了个哈欠。毫无形象的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背心子,没有带眼镜。
“韦哥,嫂夫人和侄儿呢?”秦士玉道。
“不在这儿,我昨天不都告诉你了,这里就相当于是宿舍啊,这不是家啊。”韦人摇头笑了笑,看样子这句话似乎应该不是他说出来的。
是啊,这句话就是韦人的妻子说出来的。也说不上是对丈夫的不满,还是说是对这世道不公的抵抗吧。
“行啊,兄弟我来了,咱们就慢慢运作,毕竟邪不胜正啊。虽然你是邪是正我不知道,可是相比那些孝子贤孙你绝对不是恶。”秦士玉道。
“行了,走吧,洗漱一下吃早饭,我带你去上任喽!”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到秦士玉去“难民营”上任韦人就像笑……
“你都做好了?”秦士玉道。
“啥啊?”韦人道。
“早饭啊,你不也刚起吗?”秦士玉一愣。
“嗨,这年头谁还做早饭啊。昨天的菜还剩不少,咱哥俩就着热水对付一口就行。我那保温箱里还有几张饼,不够我再给你下点面条。”韦人一本正经地道。
“你妹的,我特么算是服了。赶紧洗漱,我特么请你!”秦士玉没好气地道。
“那敢情好哇,我都不知道多久没正经吃过别人请的早餐了。”韦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