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有完没完了?”从滨道。
“哦?”对于从滨的变化秦士玉一愣。
“我刚都说了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一张一张往外掀你这些个烂牌。你是想比死我还是想气死我啊?你咋就那么多牛波事呢?”从滨道。
“呵呵……”秦士玉摇了摇头。
“好了不闹了,我来问你,既然白正是你的弟子,你是否也可对他降下惩罚?”从滨道。
“当然。”秦士玉点了点头。
“那他对你如此,你为何不如此为之?”从滨不解。
“既教之,何杀之。对于这种人,老天终究是要降下惩罚的。让他在自认为是享受的状态多享受一天,那么在上天降下惩罚的时候他就会多一份痛苦。正所谓是天作孽有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吧。”秦士玉道,但是心里那句“当真是下不去手”却是没有说出来。
“士玉当真是重情重义,我干了!”从滨一拍大腿。
“干了?”秦士玉一愣。
“你看我的!”从滨当场跪下,不过跪的并不是秦士玉啊,“如果秦士玉能够度我,让我免遭杀身之祸,我从滨将在今时今刻弃恶从善,终身为玄门的复兴以及复兴成功后的一切而竭尽全力。如果有违此誓,肉身毁灭魂飞魄散!”从滨竟然当场发了一个血誓。
“这么痛快?”秦士玉笑了。
“你可听好了啊,我这可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你能过度我,你能救下我的命我才能拼死拼活地去跟你干!”从滨笑道。
“好,那我先提前祝贺玄门得一深明大义之长老了!”秦士玉点头道,而后二人碰坛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