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
“哥哥，这种时候，你要是清醒着就好了。”
在气氛严峻的云市中，聂倩只能这样叹息。
云市里面，众生百态。
被无罪释放出去的厉鬼关珊珊，对自己那位辩护律师将雨诺说：“接下来的云市，恐怕会变成一个相当混乱的地方。”
“你要是不离开我身边，我会尽力保你周全。”
将雨诺眼神古怪看着关珊珊：“居然愿意保护我，你真的是厉鬼吗？”
厉鬼不是应该杀人如麻，拒绝和普通人交流吗？
将雨诺的心里，对于厉鬼是有着这种认知的。
“我当然是厉鬼！”
关珊珊十分自然回答，“不过，你们不就是认为，我像正常人类一样拥有理智，才将我无罪释放的吗？”
“我只是想为你辩护，才当你的辩护律师。”
将雨诺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声。
……
云市监狱，这时有很多军人入驻，女子监狱这边，还有专门的女军官对集合起来的犯人讲话。
“你们这些人，大多都是些人渣败类，有反社会，反人类的倾向。”
“现在，是你们的机会，只要把命摆出去，到战场上搏一把，不管你们以前是反了社会，还是反了人类，朝庭都可以既往不咎！”
“从战场归来后，只要不再作乱，你们就可以拥有全新的人生。”
对犯人们讲话的女军官，十分认真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