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她今天再换成王涛送，甚至如果是沈墨，万一被人看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卓靖嘛，反正流言已经传开了，债多了不愁，就还是他好了。
然而——
“你什么意思？”沈墨冷着脸看着顾清宁。
“嗯？”顾清宁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只能实话实说：“真的不用麻烦你，我坐卓靖的车就好。”
顾清宁就这么想跟他保持距离？——这是沈墨的认知。
“随你便！”说完，瞟了一眼卓靖，走了。
只是这一眼，卓靖冷不丁打了个冷颤，知道自己惨了，似乎惹到某人了。
王涛扔给卓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也走了。
卓靖这次真的是欲哭无泪。他就知道，看别人笑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这个代价——他现在真的很伤心！更伤心的是，他今天没开车，坐王涛的车过来的，准备搭沈墨的车去公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