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那一天,她是否还能做到收放自如?是否可以真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她曾经发誓,这辈子不要再重蹈妈妈的覆辙,从而让那些疼爱自己的亲人还要再为自己伤心,操心。
我该怎么办?接下来该何去何从?顾清宁正想得脑袋发晕,脑仁发疼。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拿了椅背上的披肩一挽,顾清宁才清声说道:“请进。”
“涛哥——”
王涛端了一杯咖啡走进来,然后递给她。
“谢谢涛哥!”
王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顾清宁微微抿了一口咖啡,王涛这次倒是很给力,给她端上来的是拿铁,不是黑咖啡。
王涛的态度,反应地不也是沈墨的态度吗?
又连着喝了好几小口,舒缓了一下刚才极度焦虑带来的烦躁感,起身去窗边站着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风景,顾清宁调整好思绪,再次投入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中。
下午的训练快要结束的时候,郑铠跟她说剩下的让她自己完成,他要提前离开。
“为什么?你不留下来吃晚饭了吗?”
郑铠摇摇头,说道:“不了,暖暖出差今天回来,我要去接机,然后一起烛光晚餐。”说完,还得意的冲顾清宁扬扬头。
顾清宁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真是羡慕你们!”
“羡慕我们?你少来,你自己不也正在深陷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郑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我?有吗?”
“不要再明显一点!”
郑铠说完,挥挥手,走了。
我?深陷其中?还很明显?
顾清宁一边漫不经心地做着运动后的拉伸,一边再次陷入了上午思维的怪圈。
“你就是这么给自己放松的?”
王涛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却把顾清宁吓了一跳。
“啊——涛哥——”一个没站稳,顾清宁直直地朝地上倒去。
王涛快速上前,把她扶住,然后问道:“没事吧?”
“呼——没事,涛哥你忽然出声,吓我一跳。”借助王涛的力量站稳,顾清宁说道。
怀里的温香软玉已然离开,王涛心底划过一丝失落,瞬即湮灭,嘴上却说道:“是你自己太散漫了,想什么呢?把刚才的拉伸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