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吗？”
李强，顾清宁刚才听李悠然提过这个名字。
“那，他——”
“熙园并不全部都是自己人！”
“哦”，顾清宁点点头，她懂了。熙园有他们自己的人，也有别人安排进来的人，为了打探他们的信息，沈墨他们知道，甚至有时候会故意放出一些给对方。
“那么，你是不是也会安排你的人去——”顾清宁的话没说完，但她的意思很明确。
“没错，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日常的事情主要由王涛处理，我做全局的统筹和布局。”
怪不得，顾清宁现在大致能猜出来了，沈大总裁的另外一重身份应该是某情报机构的leager，而mk那么赚钱却从来拒绝上市，拒绝媒体主动采访，拒绝接受外来投资，从不公开任何财务报表和数据，估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mk是该机构的经济来源。
原来如此！
“小妖？”
“嗯？”
“记住，小妖和哥哥，这两个称呼，仅限于你我知道，一定要记住我这句话！”
“嗯！”
顾清宁不傻，她知道沈墨既然这么强调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