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清晰，算是个懂事伶俐的，但到后来似乎总有一些欲言又止。
嗯？顾清宁给了她一个眼神。
见阿姨瞥了一眼顾老爷子和顾晓舟的方向，顾清宁点点头，转身上了二楼顾弘文曾经的书房。这间房子的钥匙，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有。
顾清宁开门，沈墨开灯，一切都还是那天晚上父女俩在这里聊天的样子。
掩下心底忽然涌起的一丝情绪，顾清宁让站在门口的阿姨进来。
“阿姨，有什么话你直说。”顾清宁让阿姨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坐在长沙发上，窝进沈墨的怀里。嗯，总感觉靠着他比靠着靠垫还要舒服。
沈墨拢了拢她，给了她一个更舒服的怀抱。
“大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如果说得不对，您就当我多事。”
“崔阿姨，没事，您随便说，我就随便听。”
现在家里的这些人，是顾弘文去世之后，顾清宁重新请来的，原来的那些人太不作为，顾清宁一个都没留。为张雪丽看人的眼光赶到悲哀。
不过，这些人也不是她自己招的，而是让顾氏的人力资源部帮忙找的，她没有那个时间，更没有那个精力。
据说，顾氏的人力资源总监，是夏雨到达顾氏之后，第一个站出来公开支持夏雨的人，现在看来，确实不错。
“主要是家里的两个孩子。”阿姨慢吞吞地开口，似乎是在斟酌字眼。
“先说二小姐。我刚来的时候，二小姐几乎不怎么出门，也没有朋友。整天死气沉沉的，而且动不动就发脾气。有一次我让她出去走走，散散心，她说，所有人都在笑话她有一个水性杨花的妈妈，还有一个被戴绿帽的爸爸，她出去，只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唉——说到这里，崔阿姨叹了口气。
捧高踩低，历来是人之常情。那个时候，顾清宁也预料到了这种事情，所以一开始就让人看着姐弟俩别随便出门。
两个都不是精明的，尤其是顾晓晴，以前做顾二小姐的时候，也没少仗着家里的势力看不起人，现在风水轮流转，但对这种事情，除了少出门，还没有什么好办法。
如果顾清宁真要护着这两人，也不是给他们撑不起这个腰，可是父亲去世之后，顾家人的做法，尤其是她没有从顾晓晴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悲哀，反而看到的是满满的怨气和不满，那个男人毕竟也是真心宠了她十八年，顾晓晴的所作所为，让顾清宁有些心凉。
所以，她除了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