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半晌墨绣才硬邦邦地先扭头出了院子。
叶挽和叶富贵跟在她身后,神色淡定。
叶富贵觉得那个唯唯诺诺的小阿挽从军中回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显得大气又潇洒。心中犹疑却也将她的变化归结于在军中磨练所致。虽然叶富贵整日为她提心吊胆的怕她身份暴露,但是看到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姑娘此时气质变得如此脱俗,又觉得欣慰不已。
叶挽虽然有原主留下的对叶富贵的感情,但她前世也是个孤儿,着实不太擅长和亲人相处,见叶富贵沉默着不说话,也松了口气。
不多时,三人便穿过了竹林,绕过各种亭台楼阁,来到了叶府金碧辉煌的主厅内。
主厅内的人却是早已到齐了,强忍着怒气的叶老夫人看着姗姗来迟的叶挽,刻薄地尖声讽刺道:“四公子真是好大的架子!”让这么多人在花厅内干巴巴地等了约三刻钟!
叶挽平静地撇过脸色各异的叶家众人,嘴角带着淡笑在厅中行了个礼:“拜见老夫人,拜见义父,义母,二叔,二婶,三婶。见过二哥,大姐,二姐,三妹。”人倒是七七八八到的齐全。
见叶挽规规矩矩地行李,叶老夫人冷哼一声,心中暗自得意。就算是从军两月,也改变不了这小贱种怕事的性子!
由于叶骊早已被叶家逐出了族谱,所以叶骊收的义子却并不能算是叶家的子孙。叶骥一向心疼自己的亲弟弟,于是在十年前叶富贵带着叶挽出现在叶家门口说这是叶骊收的义子时当即二话不说的将叶挽过入了自己名下。所以才会引起大夫人王氏的怀疑,以为这是叶骥在外养的外室的私生子。
亲弟弟的义子被自己的小儿子哄骗着参了军,叶骥又向来是个和蔼心善的人,早就对叶挽和叶富贵愧疚难当,此时见叶挽回来了,连连激动地点头:“挽哥儿,你平安无事就好!父亲……哎。”
王氏见大老爷对这小贱种如此亲切,心中暗恨,面上却不得不摆出一副笑脸:“挽哥儿回来就好,你看这瘦弱的小身板似乎结实了不少呢!”她的亲儿子还因为挨了板子趴在床上,这几日才勉强能下地,看见这小贱种气质悠然闲适地负手站在厅中,那气度竟然直接把自己小儿子给比下去了,让她如何不恨!
“是啊,从了军就是不一样,咱们挽哥儿都有了官爷的派头呢!”二夫人苏氏以绢帕捂着嘴,娇声笑道。大夫人的大儿子叶文淞也是当官的,正是云州知州手下的从七品从事。
大夫人听了这话更是把苏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贱人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