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买我做侍卫!”
其实叶挽并不擅长剑法,她也只是看军中有人练过罢了。此时一时兴致来了,就依葫芦画瓢地学上几招。要说认认真真比剑法,那她是绝对比不过余晋的,只是余晋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顺带着被她出其不意的诡谲步法给晃了神。叶挽也不生气,施施然地扔掉了树枝拍了拍手道:“算你合格了,以后就跟在老太爷的身边保护。叔公,这位是余晋,我请来的侍卫。”后半句是对着叶富贵说的。
叶富贵还沉浸在自己侄孙女怎么身手这么好的不敢置信中,闻言只是愣愣的点头。在周建欢天喜地的兴奋叫喊中才回过神来。
“哇塞,叶哥!我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看你动手呢,上次在桥头村,又是下雨又满脸是血的,我都没看清,来来来,再来一次啊!”周建还是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围观叶挽动手,看她将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余晋打的节节败退,不由更是崇拜。
叶挽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脑门:“没看清你还跟兄弟们吹?”她可没忘了前几天还在新军营的时候周建是怎么绘声绘色的跟新兵们讲自己是怎么打败那个紫云山三当家的,就跟亲眼见着了似的。原来真是瞎吹啊!
“嘿嘿,那不是,兄弟们想听故事吗……”周建挠了挠后脑勺,猴头地笑着。他们想听,他就顺口当一回说书的咯!
“行了你,赶紧叫银风去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处,再去看看厨房午饭烧好了没。”
周建机智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叶富贵,嘿嘿一笑,便哥俩好地勾起银林他们的脖子,一手招呼着余晋蹦蹦跳跳地跑远了,完全不像个伤员。
自从带回了新的下人开始,院子里那些扫洒的粗使也被叶挽叫银风赶去了更偏的角落。此时院中只剩下了叶挽和叶富贵两个人。
叶富贵神色复杂地看着有些尴尬的叶挽叹了口气,道:“我知道阿挽是个有福气的,有自己的造化……偏偏为了我这个老头子不能安生度日,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叔公,你别多想了。”叶挽安抚地说,“我……确实在军中遇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现在还不太方便跟叔公明说,等以后离了叶家,我会一五一十地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都告诉您。”
叶富贵摆摆手,摇头道:“我不是担心你有事瞒着我,我是担心你,你只是一个……”女孩子呀。由于担心隔墙有耳,叶富贵并没有明说。
叶挽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那您就更不用担心了。余晋他们几个都是聪明的,叔公您以后去哪里都尽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