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行了,不跟你扯皮了,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吧,旁的事也别管了,跟七队那几个臭小子好好琢磨琢磨去燕京的事。可别让他们惹事了丢了我斥候营都尉的脸。”
“马都尉慢走。”叶挽笑眯眯地挥别了马悠,想了想翻出几张信纸提笔写了起来。她前几日刚收到叶富贵的信,叶富贵现在正和余晋、银风等人住在她在城外安置的宅子里。他说了不少前些日子分家闹的事情,还有叶骥一家重新在城中买了宅子,偶尔叶骥会去城外探望他。
叶家二房似乎有意将老宅空置,去燕京居住。因为明年年后就是三年科举的日子,叶文溪在今年年后的乡试上中了举人,叶驰和苏氏看似信心满满叶文溪定会一举夺魁,故有意带着他和叶云霏一同去京城安家落户。
京中对叶骁一房的处置应该这两日刚刚到云州,叶富贵在信中没有提及,想来是还不知道。
还有一些零零散散地诸如余晋现在跟他们关系不错之类的小事,絮絮叨叨地写满了叶富贵对她的思念。
叶挽轻笑出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亲人挂念在怀的感觉。她提起笔,将自己即将去燕京的事情告诉叶富贵。
她虽然还不太会和亲人相处,但是也学着叶富贵的样子将自己最近发生的一些小事写了个满当。刚刚停笔,就看到帐外有人影闪过,桌上的烛光一晃,桌边出现了一个满身寒霜之气的黑色身影。
叶挽猜到他会来找自己,施施然地又拿了一个茶杯给褚洄倒了杯茶:“将军坐。”
褚洄瞥了一眼她写满了字的信,声音冰冷却透着一丝复杂:“你为什么要答应豫王跟我一起去燕京?”
叶挽奇怪地看着他:“没有为什么啊,豫王提了这事,自然容不得我说不的。他问我愿不愿意难道我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愿意不成?恐怕我刚说完就会被推出去砍了吧。”
“就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褚洄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但是眼底的怒意却更盛。在得到叶挽肯定的回答之后冷哼了一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燕京没你想象中那么安全,是虎狼之地。”褚洄说道。“朝廷视镇西军为眼中钉,肉中刺,欲处之而后快,却又想利用镇西军掣肘西秦和北汉。豫王是先皇亲兄弟,若有什么非分之想虽然不说是名正言顺,但若是想反也是轻而易举,瑞嘉帝年仅十九,压不住自己皇叔。”
叶挽理解的点点头,树大招风,千百年来一向如此。朝廷这种当了xx又想立牌坊的事情发生过也不止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