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是什么关系?”如果她没猜错,那真是一件令人心痛的事情了。
叶骥浑身一震,想到了当年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痛心疾首。他面色沉痛,看着叶挽思考再三,还是开口道:“那段日子我与二弟常往曾家跑……我们和当时年纪也不小的三弟……就是你驰二叔,一同去曾家玩耍,庆国公也会带着他的弟妹来我们家做客,一来二去……你也大了,懂得感情的事情。二弟竟然暗中对曾家大小姐暗生情愫,有了恋慕。”
曾家大小姐!如今的曾后,曾如水!
叶挽惊讶的面上秀美紧锁,没想到那位真正捡到自己的义父竟然还与曾后有过这么一段往事,那曾后是到底为什么如今恨不得自己死呢?“曾家大小姐……对叶骊义父……”
“嘘!”叶骥猛地摇头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这种事情若是普通人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更别提如今那位已经是权倾天下执掌宫闱的太后了。
他这么个反应叶挽就肯定了曾如水当年也许也是对叶骊有意的。官家女与商家子,即使是首富家的公子,感情再深厚那缘分也只如浮萍般飘散不定。更何况后来发生了昭阳帝微服到云州的事情,两人只得叹一声奈何缘浅。
“那位入宫之后,曾家般举家搬迁来了燕京,断了与云州的联系。只是没想到……”叶骥面色哀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他痛心无比的事情。“父亲母亲知道骊儿对那位小姐情根深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一日情绪比一日低迷,母亲便做主想为骊儿定亲。那时骊儿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过一段时间也就会好了。母亲想着也许有了旁的姑娘骊儿就会忘了那位小姐……哪知……”
“哪知骊儿竟然离家出走了!”叶骥痛声。
“叶骊义父他……去哪儿了?”叶挽不愿意去相信那种可能。
然而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这叫墨菲定律。
果然叶骥幽幽道:“一个月后叔父给我们传信我们才知道,骊儿学他当年的样子逃离云州去了燕京寻叔父,并……并拜托叔父让他一同入宫做了內监。”说是去寻叔父,其实是寻那位带着他的心一起离开了的曾家大小姐。
叶骊对曾如水情深如此,实在是难以预料。
“那后来呢?叶骊义父他……”
“后来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骊儿擅自做主入宫净身的事情让母亲气的直接病倒了,没日没夜地哭喊哮喘,大夫只说她这是心病,药石无医,只能让她自己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