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人,为何要无端对她示好呢?
果然,曾后和婉妃又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后,终于将正眼投到了叶挽身上。曾后美丽的面容端庄慈祥,她微笑道:“叶校尉,哀家心血来潮,此番真是麻烦你了。”
“太后客气了。”叶挽本来闲着无聊在心中默背先前所看的《太祖兵法》,听曾后突然说话,这才抬眼恭敬地施了一礼。
“咦,姑母,您是想到什么事儿了要吩咐这位叶校尉做呀?”婉妃跟曾零露的神情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愧是亲生的两姐妹花,一派惺惺作态。
曾后拍了拍曾零星的手,笑道:“素问叶校尉少年英才,以一介商贾后代之身在军中立的一席之地,短短几月就从普通兵卒升到校尉之职,实属难得。哀家想着,疆儿从小体弱,导致现在一到严冬酷暑身子也容易疲乏。宫中几位骑射师父皆上了年纪,跟他合不来也是正常的。不如请这位年纪相当的新晋少年入宫伴驾,估摸着也聊得来些。”
她自说自话定了叶挽的将来,旁边几位宫妃皆一脸应当如此的神色。婉妃更是拍马道:“姑母英明!马上就要入夏了,陛下近几日精神已有些变化,那些御医只会开些无用的药材,依臣妾所见当真不如做些强身健体之事,也比那劳什子中药好呢!”
这话也就得宠的婉妃和曾后能说,换做其他几位宫妃,若敢说瑞嘉帝身子不好,只怕当即就会被拖出去砍了或是打入冷宫。
“是啊,所以哀家这不就想到叶校尉来了么。”曾后慈笑着看向叶挽,“叶校尉觉得如何?”
叶挽淡道:“此乃末将分内之事,能助得陛下龙体康健,也是末将的福分。”瑞嘉帝当然没有她们说的这么严重,仿佛是个一入夏入冬就要瘫痪在床上的植物人。想来也不过是那些畏暑畏寒,吃不下饭的症状。
更何况曾后招自己进宫的本意本就不是真的教瑞嘉帝练武做些强身健体的活计,只是寻个借口罢了。
“叶校尉能这么想就好了,省的你误会哀家是想没事找事了。”曾后道。
“末将不敢,恁的叶挽平日也无甚要紧事。”叶挽答。
曾后点点头,对站在一边的冯凭道:“如此便太好了。冯凭,带叶校尉去准备好的住处,这些日子就请叶校尉住在宫中,替疆儿费些心思了。”
“是。”
……
朱桓在暗阁的刑堂中找到了褚洄。
一袭墨衣斜倚在砖墙之上,平日波光潋滟的桃花美眸此时冰冷的不带一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