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意的淡笑。
少年身着月白锦袍,身背皎月,青丝飘飞,在月光银辉下似梦似幻。
她闲庭信步而至,嘴角带笑,仿佛游园般闲适。
“叶校尉。”曾零露见她毫发未伤的出现在这里,就知道今天的事是成不了的了。她微微眯起双眼,掩饰住内心的怨念。“你为何会在这儿?先前见你早早离席,还以为你是出来寻姚小姐了。”
她这话说的极为恶毒,竟是打着不能拉二人下水也要泼点脏泥在她们身上一般。此时又全是自己人,根本不担心说这种话会对自己的名声造成什么影响。
叶挽淡道:“县主这话奇怪,我为何中途离席就是出来找姚小姐?只是酒水喝多了出来醒醒酒罢了,毕竟县主也知道,我酒品不怎么好。”她毫不留情地提起那日醉酒抢了曾零露风头的事,再一记狠狠戳在曾零露的伤疤上。望着曾零露陡然变色的俏脸,叶挽又撇过头状似好奇地看向此时缩在角落里的宫女黄杏。她讥诮道:“我道是你跟我说有事离开是什么事,原来是来此处与世子和燕小姐共赴巫山云雨,当真是好兴致。”
“叶挽!我杀了你!”早在叶挽出现的一瞬间燕悦一双眼睛便死死地钉在她身上,听她三言两语地嘲弄自己,强忍着身体的酸痛瞬间跳起,尖叫一声朝叶挽冲了过去。
她分明是看到叶挽走进了恋月阁,还听到了姚清书呻吟着朝她扑过去的声音!可是为什么脖颈一痛眼前一黑,醒过来就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与萧世子纠缠的画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叶挽在其中捣鬼。
“拦住她。”婉妃头疼地以纤指抵住额头。叶挽的身手举目可知,连功夫高深的冯凭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就凭燕悦一个练过几天三脚猫功夫的深闺女儿,现在这样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几名內监纷纷上前相拦。
燕悦的衣裳本来就是由宫女胡乱披上的,被这么一拉扯顿时春光乍泄,內监粗糙的手按在她裸露的皮肤之上,惹得燕悦更是尖叫连连。
“够了!”一个之前都没有声响的男声突然暴怒道。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燕悦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看着面前铁青着脸站立的萧逢。
“世、世子哥哥……”燕悦颤声道。
“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萧逢冷道。是燕悦派人来通知自己说好像看到姚清书一个人往恋月阁去了,若萧逢有什么话要与姚清书说清楚的话最好趁现在这个机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总是这么你追我躲的也不是个事。萧逢想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