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褚洄的语气莫名的变得有些淡薄森冷,仿佛提到一只可恨又无所谓的蝼蚁一般。
叶挽揉了揉微红的脸颊,又听褚洄挑眉凉道:“宪钧侯家那个无聊的女人,要不要处理掉?”
“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是夜,一纸紧急战报从丰州玉岩关快马加鞭赶往武州燕京。
宪钧侯府内下人们人心惶惶,主子们也忐忑不定。
家中大小姐在婉妃生辰时与齐王世子媾和被捉奸在宫闱,侯夫人当场昏倒在地,世子更是发话只肯纳燕悦为妾,急煞了一片人。
好不容易灌了汤药清醒过来的燕夫人心疼的看着堂下跪着的燕悦对宪钧侯道:“老爷,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悦儿去给世子做妾室么?悦儿是你我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聪明伶俐又漂亮,做他妻室都绰绰有余,怎么可以做妾呢!”
宪钧侯燕阳铁青着一张脸,怒斥道:“若不是这个贱人作出了这等没脸没皮的丑事,怎么会把自己逼到这样的绝路上!”
“可是悦儿是被人陷害的呀!不行……我,我这就进宫去求求姐姐,姐姐一定有办法的!”燕夫人连声喊着就要起身出门。她原是曾家庶女,在云州时默默无闻,整个曾家倚靠着曾如水的裙带关系入京之后她才有那个资格栖身转圜于京中贵女之间。但毕竟只是一个庶女,若不是有曾后赐婚,宪钧侯又恰好丧妻,她也没那个本事能嫁给宪钧侯做填房。
“滚回来!”燕阳斥道,“你去求曾后?曾后若是有心又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金饽饽吗?”他早年跟着太祖马上打天下,先帝时恐他兵权在握会有反心便设计卸了他的职位,安上了个华而不实的侯爷名头,生生的架空在燕府。每月领得那百两银子混吃等死,在朝堂上也无甚发言权,看似霁月风光,世人都要尊称他一声宪钧侯爷,实则就是个没什么用的空名。
本以为娶了曾家女儿会对仕途有帮助,谁知曾后也仅仅是看在曾老国公的面子上给曾如娇派了门说得过去的亲事,然后就再也不管不问,逢年过节宫宴姐妹二人打个招呼罢了。外人都只觉得侯府娶了曾家女儿风光无比,后有大靠山,实际上他还是那个手上空无一物的空壳子侯爷。
燕夫人被宪钧侯骂的直抹眼泪,暗地里恨极了自己姐姐和那两个不靠谱的外甥女。毕竟血脉同心,她们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悦儿被那么多京城贵妇指指点点也不发一言!即使悦儿不用去齐王府做妾,以后也难嫁得好人家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