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日在密室中与叶骊碰面的场景,他激动的想要上前抓自己的模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可是为什么……曾后连我都想杀,证明她懊悔当年的举动。她为什么要把叶骊关在密室里十几年呢?为了折磨他吗?”叶挽喃喃道。“还是因为有几十年相处的感情在,不舍得杀了他,只好囚禁他?”
听到她自言自语,褚洄眼神微闪,并没有答话。
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曾后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感情的存在?因为爱叶骊所以舍不得杀他么,真是太可笑了。
除了利益,除了权势,除了份位,那个女人此生在乎过什么吗。不杀叶骊,只是因为叶骊手里还抓着她的把柄罢了……
他没有开口,只是眼神温柔地把玩着叶挽毫无意识瞎挠的手指。白皙细嫩,指甲圆润。
她这么多地方细看都可以看得出与男子不太一样,他居然蠢到现在才发现……褚洄微微勾起嘴角,心情愉悦。
两人各自出神,直到朱桓站在门口敲门时才回过神来。
“主子。”朱桓在门外喊道。
“什么事。”褚洄微微蹙眉。叶挽顿时大囧,这是她的房间,朱桓却喊着主子……那岂不是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被朱桓看在了眼里?!她耳根唰的一下红了,强装镇定地站起身去给朱桓开门。看到朱桓面无表情的脸才微微放松。
朱桓没有看叶挽,径直对褚洄道:“暗卫传来消息,那木亚那边有异动,可能是准备进攻了。”
“嗯,知道了。”褚洄点点头,“那个丫鬟呢?”
朱桓道:“媚毒入脑,已经爆体而亡。”那个叫弈秋的女人死在了将军房里,死相还真是有点恐怖。浑身都是被她自己抓挠的血痕,像块腌制的猪肉没有一处好皮。为了不给主子引起麻烦,他已经自作主张挪到了别的地方。
“给冯凭送回去。”褚洄悠悠道,漫不经心地理了理一边叶挽有些狼狈散乱的长发。
“是。”朱桓没有多看半眼,点点头立刻退了出去。
叶挽猛地拍掉褚洄的爪子,冷眼道:“你干什么?”
褚洄眉目深邃,缓缓道:“听赤羽说,你偷偷摸摸留着我绘的大昌平岭的地图,还跟马悠说……你弄丢了?”他冷毅的脸上此时带着微微讪笑,看上去平和又暧昧。
叶挽绷着脸道:“我以为弄丢了,后来又在营帐中找到了。忘记还回去。”
“是么。”褚洄好笑地支起下巴,“所以碰巧在来北境营救谢将军的时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