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美观的,是那一条条如蜈蚣一样粗糙蔓延的伤口。几乎都是陈年旧伤,是这些年来褚洄的每一条功绩。
叶挽抬起头,望着那些疤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年少成名,有如今的地位不止是因为他是豫王的义子,还因为他不要命一样的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这些足以令所有人咂舌的功绩。
“丑么?”褚洄看她埋头不动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不丑。”叶挽摇摇头,指尖轻抚过那每一条疤痕。“很漂亮,它们是英雄的痕迹。”她低下头朝拜一般地轻轻吻过那些疤痕,眼中弥漫着难得的柔情和心疼。
褚洄心头一麻,将叶挽拥在怀中,轻笑道:“别看了。”叶挽疼爱它们的模样仿佛真的这些都是一件件如斯艺术品一般,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心中对叶挽的宠溺。换做别的女人,只怕是早就尖叫着逃走了吧。
话语被一阵阵磨人软糯的亲吻声代替,室内一片暧昧。
……
良久,叶挽才从一阵难耐的磋磨中缓过来,看着一地的狼藉,无奈地将被随意丢弃在地的熊罴补服披在身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看这时辰只怕是已经申时末酉时初了,除了早就已经开始的宫宴,只怕各家各户都已经结束了晚餐,此时正聚在一起吟诗赏月吧。
叶挽恼怒地瞪了一眼光裸着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来的将军大人,抽了抽嘴角。
吟诗赏月不是她的作风,月饼也没什么好吃的,叶挽眼珠子转了转,悠悠道:“横竖宫宴也是赶不上的了,不如我们去逛逛燕京的夜市如何?”姚清书说今晚中秋,外城街上定是热闹非凡。来这儿大半年了还从来没有跟褚洄一起逛过街,跳脱的心思顿时作起怪来。
褚洄撑着下巴,挑起长眉从眼前淫乱的景象上扫过,凉笑道:“我们就这样上街去?你还走得动路吗。”
叶挽脸一黑,飞起一脚将鞋子提向褚洄:“谁害得,你还有脸说?”
“啧。”褚洄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接住鞋子,笑的十分肆意,“挽挽,你走光了。”他又隐隐欲有血脉喷张的趋势,非常有冲动拉着叶挽再把刚才的事情做上一遍。
叶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无耻……你、你洗漱一下,我也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等会儿院子门口见!”说罢顿时落荒而逃。
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褚洄好心情地一笑,悠悠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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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拉灯了拉灯了,群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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