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
“世子爷,妾身看这个贱人明显是跟叶挽他们一伙的……不知道是哪个五大三粗的小兵,竟然斗胆敢在中秋佳节与姚姐姐私会,当真是不知廉耻。”燕悦咬着牙,在萧逢耳边轻声说道。
对……的确是不知廉耻!他整治不了叶挽,难道还整治不了这个无名小卒不成!
萧逢怒极,刚要开口让手下将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子带回去好好折磨,却听屋顶的叶挽幽幽道:“谢小将军,由得旁人将你当做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只怕谢将军会伤心的。”
面具下的清秀容颜微微展眉,谢青闻远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从前些日子大殿上的一番话就能看出来这个小子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他今日到现在都没有对萧逢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怕是想故意让萧逢以为他无名无姓权势低微,想让萧逢对他动手。
若萧逢真的跟蠢驴一般将定远侯的公子带回齐王府,只怕燕京就要翻锅了。
至于目的么……叶挽笑盈盈地看了眼姚清书,姚姐姐二九之年,看来也是要迎来春天了。
如今燕京局势未明,西秦北汉南疆等国的使者即将淌入燕京,届时定当面临举目的麻烦。齐王萧天慕隐在幕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手脚,还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把他拉出来。
垂在身侧的手被大掌捏了捏,带着薄茧的手指搔了搔叶挽的手心,似乎在称赞她的举动。
叶挽轻咳一声,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害羞,面具下的耳根微红。
谢小将军?百姓皆是一怔。
整个大燕姓谢的将军只有一位,能被叶挽如此尊敬的称呼的将军,也只有那位守卫边疆数十载的定远侯谢远了!
众人看向谢青闻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尊崇敬佩起来,不是对这位谢小将军,而是对那位历经三代的老将。虽然这次与北境一役谢将军受奸人迷惑险些命丧鹰涧峡,还损失了五万将士,不过这并不影响百姓们对他的尊敬和感激。更何况谢将军年轻时也是战功赫赫的名将,现今更加是老而弥坚,北境苦寒,数十年的坚守足以令所有人都对他抱以感恩了。
前些日子就听说谢将军年迈身体不适,遂此次战争结束后并未回京,而是由嫡子谢青闻代劳。没有想到,谢青闻现在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谢小将军,是定远侯家的小侯爷吗?”有人喊道。
“那位叶都尉都这么说了,难道还有假的吗?谢小将军,老将军这些年身体可好?”有几年前见过谢远的老辈百姓,连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