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走了?”
“嗯,义父在京有豫王府,我前些日子已经派人打扫过了。他用不着住在将军府里。”褚洄懒洋洋的提起叶挽的腰,将她按在怀中,低声道,“你早上为什么不留下来听听他们要跟我说什么,听听我的秘密?”
叶挽被他的动作闹红了脸,尴尬的轻咳两声,瞪眼道:“放开我,你身上都是练武的臭汗!你的秘密有什么好听的,我又不是八婆,你想告诉我自然自己会告诉我的,做什么徒惹人厌。”豫王现在明显是对她有点小意见在,叶挽觉得,在解决了豫王心中的猜忌和矛盾困惑之前,她还是不要知道那些所谓的惊天秘密的好。
褚洄没有因为叶挽说他身上有臭汗而把她放下来,反而搂的更紧了,喉间溢出一丝满意的闷笑声:“可是我想告诉义父,我中意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天哪,这平时闷声发大财的人说起骚话来真是不得了。
“你不说难道豫王殿下就不知道了么?”叶挽翻了个白眼。若是豫王殿下不知道,早上又怎么会对她那副古怪的态度啦。显然是早就闻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风声。
不过想来也是,换做她做了爹妈,自己儿子某天突然告诉自己是个断袖,喜欢的又是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她估计也会不知所措吧。倒不是说排斥什么,只是万事总要有个消化的过程的不是么。
“可是你我又不是断袖。”褚洄无辜的眨眨眼。面前的小狐狸脸色微微酡红,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紧张什么,真是可爱极了。“除了明媒正娶,我们已经暗度陈仓,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就算你想不承认也不行。”
叶挽突然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把褚洄的俊毅的脸搓成了团子模样,怒道:“对,就是因为你这色胚,你还好意思说的吗?你这么饥渴,当真是活了二十六年的老处男吗,我真的怀疑。”
虽然不太明白叶挽说的“老处男”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样子猜也能猜到。褚洄轻笑一声,低声在叶挽耳边道:“我是不是处子,挽挽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说罢偷袭的在她耳根落下一吻。
在叶挽吓得浑身一抖的时候,褚洄再一次闷笑出声。
“好了,不逗你了。朱桓还说,你碰到元炯了,他那个房中有高手在,所以朱桓不敢靠近。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褚洄捏了捏那粒变得粉圆的可爱耳垂,脸上挂着满足的淡笑。
叶挽摇摇头:“没什么事情,元炯大概是暂时想跟我们联手,所以试探我来了。他还说什么,北汉派来的是狄娜公主,意图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