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孩子,整个萧皇室只有萧羽一个皇子,她又怎么会不早点把萧羽灭了口,以至于现在大了来膈应她呢?等到她生下了疆儿的时候,萧羽已经七八岁了,昭阳帝更是一出生就立了疆儿为太子,也没有对萧羽动手的必要,结果现在倒成了祸患。
不过除了萧羽,他那两个皇叔哪个又是省油的灯呢。
曾后没什么形象的咬着指甲,但即便如此那张扭曲的脸蛋还是美艳不可方物。她闷声道:“女儿现在一团乱麻,还真没什么主意。”
曾丘云来回踱步,似是在考虑什么,良久突然缓缓抬头道:“你和叶骊,是在燕宫中怀的叶挽,还是去廉州之后怀的叶挽?”
这话问的露骨,曾后阴着脸,耳根微微有些泛红:“是……在燕宫。”等她刚发现月信没来,就使计说自己身体不适,整日整夜的在昭阳帝面前念叨。适逢那一年全国雪灾,燕京冷的不行,昭阳帝当即把她送去了廉州行宫避寒。
她在行宫住了八月,才在一个雪夜听见稚儿啼哭。
曾丘云闻言满意一笑:“那便好。老夫有个主意,做好两手准备即可。此事若真被有心之人打探到,即使暴露,也要暴露的漂漂亮亮。他们不是想利用此事绊你下台灭了曾家么,呵,老夫偏不让他们如意!”
“父亲的意思是……”曾后疑惑道。
曾丘云脸上是止不住的阴险之意:“叶挽,作为珠胎暗结的存在,即是罪孽的根源。若她是昭阳帝的遗孤,自然只会受到百官追捧,奉若明珠。”
“父亲?!”曾后大惊失色。“这是混淆皇室血脉,大逆不道之事!”她再怎么样也没有想到要鱼目混珠,带着叶骊的孩子说这是昭阳帝的骨血,是皇室的公主,所以才冒着危险放叶富贵离开,让他带着叶挽去陇西再也不要在燕京出现。如今要……要让叶骊的孩子冒充昭阳帝的骨血,实在是……
“你大逆不道的事情做的还少,在乎这一件么?”曾丘云皱眉道,“要杀了叶挽就要趁早动手,如今在举目怀疑之下还要灭她口,只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况且,有褚洄那小子在,你以为你能对叶挽动得了手吗?曾家那么多死士都有去无回,不可再冒险行此计。正好你是在燕宫有的身孕,即使当时萧天筑身体状况不太乐观,也没有说他是绝对不可能再有子嗣的。这是天助你我,你还在犹豫什么?”
曾后迟疑道:“可是,就算我硬要说叶挽是先帝的骨血,那也要有人相信才是。”
“这你不用担心,老夫自会去安排。只有行此法才能保全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