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说到此处时,她尤其看了眼萧羽,意思明显的很:你要是敢外传散布消息那你就等于是承认自己是幕后的始作俑者。
萧羽自然不会这么蠢,他的目的已然达到,就是让曾后自乱阵脚,令百官与曾家失心。至于外不外传的,瑞嘉帝是不是真命天子的事情在场每一位官员都心里有数,用不着宣扬给那些没什么用处的百姓知道。
是以除却当日参加大典的百官们,燕京城内仍是一片祥和安然的气氛。并没有因为燕宫中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刑部和大理寺主查的事情也是暗暗进行,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这场大雨将燕京城的街道冲刷的无比干净,青砖瓦片锃亮明晰。
大雨终于在十月初六这天停了,一连下了五日,街边积水深深,难得的见到了久违的太阳。
已是深秋初冬,曜灵都没有月前的刺目,暖融融的挂在天上,将底下一洼一洼的积水晒得反光。街边的商贩重新露出了头,因着能重新开始做生意而欢天喜地,叫卖声不绝。
内城就显得安静了许多,一来内城少摊贩,多是商铺,而来权贵间个个闷声发大财,这个时候都乖乖的躲在家里,等着大典那件事的风头过去再露头。
叶挽就没这个顾虑了,她敢肯定曾后比谁都想隐瞒这件事的真相,比谁都不想叶挽的身份暴露,怎的都不会让那些人查到自己头上来。褚洄这几日不知怎么的,下着大雨好像还忙得很,整日整夜的不见人影。下了几天的大雨,她便安心在陆英院埋头睡了几天,整个人都绵懒了不少。总算今日天气放晴,她便伸着懒腰一个人窜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旁的地方好去的,叶挽考虑了一下,还是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打扰姚府,免得无端给他们带来麻烦。遂迈着轻快的步子去了淬玉阁,自从几个月前去北境,把淬玉阁交给银风他们几个照看之后,她就甚少管淬玉阁的账。但眼下叔公和银风几个都去了陇西,淬玉阁的担子一下子又落到她的头上来,木娘木子总把自己当下人,觉得应该全身心的奉献给他们的“公子”,不敢僭越半分,也是让叶挽苦恼头大的很。
内城的路上很安静,有种“此城空空”的错觉。叶挽辅一进门,却见淬玉阁一楼大堂内没有半个人影在,不光是赵掌柜,连木娘木子也不见人影,门却大敞,并不像是有事不在的样子。
她眉头微蹙,见楼梯口有数条正襟危立的人影,警惕的走近几步。
“是叶都尉吗?”那几人中有人看见她,立刻开口问道。
叶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