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二房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王氏说的好。
“阿挽,你有没有什么要跟义父说的?义父听听你的解释。”叶骥沉思了片刻,正色道。
王氏嘴角的笑容一僵,心里恨不得把叶骥大卸八块。同床共枕二十余载,儿子都给他生了两个,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要听听叶挽的回答,果然男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叶挽的衣物本来已经被雪浸的有些湿了,却被褚洄的内力跟不要钱一样的烘干。她想了想,启唇笑道:“义母口口声声说是撞见了我与大嫂的奸情,我就想问一句,是在哪里撞见的?”
“我不都说了吗,我去给荣子期打水洗漱,回来就看到房门紧闭,你们正在房中卿卿我我。”王氏皱眉道,不明白叶挽为什么要这么问。
“哦,那劳请义母给我指一指,我与大嫂是在哪间房中相会,在哪间房里卿卿我我的。”
王氏随意指了个与连廊离得最近的厢房,心中隐隐发突,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叶挽看着王氏指的那间房门紧闭的厢房,不由笑道:“二婶,劳烦你差个下人去看看,那间房中可有有人行动过的痕迹。”
她这么一说,王氏整个人就像是刚打完筛子回来一般。她与荣氏到了后院没有去厢房,直接就在连廊里吵了起来,吵了好一会儿。若是去看房中有没有人行动过的痕迹,自然是不可能有的,因为她们进都没有进过房间!而且连廊到厢房的这段距离,地上连脚印都没有一个,洁白的雪面仿佛一块巨大的镜子,在嘲笑着无知的王氏。
荣氏一喜,看向叶挽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苏氏犹豫起来:“这……”她不由自主的看了看王氏,在看到她煞白的脸色之后也明白了王氏这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叶骥难得看向苏氏的目光也带着指责之意。
王氏脑子转地也很快,当即叫道:“错了错了,我记错了。我是扶子期到这儿之后,我准备去打水,让她自己回房的。谁知道她没有回去,我想着还有话想要交代她,就折了回来,正巧看到叶挽在这儿与她搂搂抱抱。”她话锋一转,权归结于自己记错了。
未免叶挽再问什么打了水为什么没有水盆之类的问题,她索性说自己连水都没有打,半路就折了回来。
只是再这么说,话的可信度就大打了折扣。叶骥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信任的审视,让王氏焦急万分。
再这么下去只怕是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