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乃燕京重中之重,司掌整个燕京的安危秩序,还请侯爷甚重处理。”
她这话一出,其他略有期盼的文臣武将们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肖想京畿营之权也没有用,只会被曾家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炮灰。就算现在曾家手忙脚乱的没空来理会他们,早晚也会腾出手收拾的。他们到底不比宪钧侯,有几分家里在,曾家碾死他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如今能将宪钧侯推出去做炮灰,也等于是燕阳变相的救了他们一命了。
“臣、臣定当幸不辱命!在国公爷休憩的这段时间内,京畿营定不会有辱国公爷的声威。”燕阳想了想,还是对着曾如琥诚恳说道。他也不是个傻子,知道这么一出之后曾家一定看他非常不顺眼,必须适当的向曾家示好。“国公爷放心吧,待国公爷洗刷了冤屈恢复清白,京畿营定毫发无损的如手奉还。”
曾如琥没什么诚意的哼笑了两声:“侯爷客气了,麻烦侯爷了。”
两人明明有了利益冲突,还非要装出这一副和气友好的模样,真是有意思。
叶挽轻扬起眉。可以肯定的是,科举的事情一定有褚洄的手笔,他若是真心想要削弱曾家的势力,又怎么可能让曾家轻轻松松的从中脱身呢?只怕京畿营这块香饽饽,要落在燕阳头上好一阵子了,祝他不会被曾丘云迁怒才好。
还有……燕阳难道当真就是如曾后所想,是个中立派么?她似乎是忘了,燕悦刚入齐王府的时候可不是个侧妃,只是个连宫女都不如的贵妾罢了,如今一跃而起做了齐王世子侧妃,仅仅是因为萧逢良心发现了么?
总算解决了一半这心头的烦心之事,曾后疲惫道:“今日之事就这么办吧,叫京兆尹和大理寺彻查科举案的内幕,再有考生在燕京城内闹腾,就如实告诉他们。若是当真有什么问题……翰林院和礼部重新准备会试之事,务必肃清其中宵小之徒,还我大燕朝廷一个清明。就这样,散了吧。”
从曾后嘴里说出还大燕朝廷一个清明的话,当真是有些讽刺呢。
叶挽想。
只是不知道,京畿营的职权一交换,燕京城内到底是一如既往,还是要变天了。
……
是夜,康王府的密室之内,萧羽正一改往日丧气的表情,满脸的喜色。
身披斗篷的仓加用蹩脚的大燕语讥嘲道:“康王殿下,怎么还没动手,就已经这么开心了,好像已经事成了似的。”
萧羽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懂什么,你知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