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算个屁?放心啦,褚大哥有钱呢,用不着咱们操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刘方隅朝着甄玉刚刚过去的回廊摸了过去。
他们能在短短时间内就接受了自己身份的事实,倒是让叶挽松了口气。到底是相处了一年多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在他们眼里才不会管你是男是女,只知道拳头才是硬道理。
叶挽嘴角挂着淡笑,也不知道曾后此举宣示了自己的“假身份”,到底是好事还是件坏事。
她轻叹一口气,正要抬步朝着周建他们的方向走去,陡然察觉不对。料峭的初春夜晚,她的脖颈上竖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叶挽不动声色的立定在原地,如果那些人是冲自己来的,周建他们应当不会有事。朱桓应当也在附近,整个燕京还找不出几个能做朱桓对手的人。她环顾四周,脚下步法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正在寻觅最佳的攻击地点。“出来吧。”叶挽轻声道。
奇怪的是,回应她的只有沙沙的风声,连朱桓都不见踪影。
叶挽微垂着眼帘,她虽很久都没有和人动手了,但她这段时间在将军府也没有闲着,身手非但没有倒退,在褚洄的指点下反而更有进步。不说与褚洄朱桓之流相比,至少暗阁其他人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叶挽屏息凝神,如白玉般莹实圆润的耳尖微颤,在某个方向抖了一抖。她微俯下身,摸上绑缚在小腿上的蛇头匕首。
一卷如流苏般飘逸纤薄的盈红衣袖在霜蝉的寒光下轻展,掀起了一阵缠绵的微风。那衣袖的主人款步从屋后走出,惊起一地波澜。
人是熟悉的人,样貌也毫无改变,仍是那张魅惑又诱人的脸,一双向上挑起的狐狸眼似是饱含柔情,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叶挽。只是那一向不羁上扬带着假面微笑的嘴角,今日却平淡的抿着,没有半点笑意。
叶挽朱唇微抿,并没有因为来人是花无渐而放松警惕。现在状况不对,花无渐不可能这个时候在宫中,朱桓也不可能没有发现他。她绷着神经扬声喊道:“甄玉!段弘杨!”她将四人的名字都喊了一遍,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有回音。
花无渐赤着双足,凌空踏过,以足尖立在回廊的栏杆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挽。见她像只炸了毛的小狐狸一样浑身紧绷,好半晌才勾起一个淡然的笑意:“无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竟然会觉得有点受伤。”
“甄玉他们怎么了?”叶挽问道。
花无渐摇摇头:“没怎么,只是晕过去了。无眠放心,你将他们视若手足,我怎么可能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