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势必要路过陇西,陇西可是镇西军的地盘。元炯多能耐才能正大光明的把她当着镇西军和暗阁的面弄到西秦来?
“你不用考虑我是怎么将你带回西秦的了,我只能告诉你,陆路行不通,只要到了水上,就算是龙王又能奈我何?”元炯嚣张一笑,但是仍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火气,“可是褚洄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实在讨人厌的紧。此举我西秦一共损失了三百七十七名护卫,一千五百名士兵,在大燕境内一百零八个暗桩都被褚洄那个变态连根拔起。你说说,为了你,我是不是损失重大?”
叶挽莫名嗤笑道:“你损失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若不是你诡计多端把我绑来西秦,褚洄只怕是根本就不屑碰你那些所谓的傻子暗桩们。喝水呛到反怪水是流动的,你是智障吗你?”
“哼,不过,褚洄再厉害又能如何?这地方隐蔽,他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元炯摇摇折扇重新露出了笑脸,自信的说道。
叶挽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性格变异了的中二病,和萧羽有的一拼。不对,应该说比萧羽更夸张。他手段性子比萧羽高明得多,活脱脱就是个笑面虎。
还将那个银面具的暗卫借给萧羽在逼宫的事情当中横插一手,就为了让褚洄忙的没有空去管他,然后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带走。
叶挽微微咬唇暗恨,她还是太弱了。若她那晚能打赢花无渐,现在就不会是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场面了。
好像是察觉到了她情绪的不对劲,小白狗娇娇的扒拉上叶挽的腿,将自己的小脑袋塞到叶挽的手心里,无辜的拱了一拱想要哄她开心。叶挽无奈的顺势摸了摸小白狗柔顺的长毛,问元炯道:“那你把我带来西秦,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只怕不是你的意思吧。”
“干什么?”元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像是在考虑怎么回答叶挽一般。“唔,的确是我的意思,是我求了父王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你弄到西秦来的。换做是父王的性子,极有可能在大燕的时候就一刀砍了你了。你能保下命来,还应当感谢本公子才是啊。”
叶挽冷眼看着他,给了他一个“我听你在放屁”的眼神。
元炯道:“没办法,谁让褚洄这么油盐不进呢。要想逼他就范,就只能拿你做桥梁了,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