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淡道。
蓝缎银花锦靴的主人没有因为她不善的语气而感到生气,只是笑眼盈盈的摇了摇手中折扇。即使这个天气的清晨还不算热,带着微微凉意,也阻挡不了他轻摇折扇兀自风流的模样。“大清早的,阿挽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没什么,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暴躁,你懂得。”叶挽讥嘲的掀了掀嘴唇。不过奇怪的是,已经一个半月了,加上来西秦前几天,她已经快两个月都没有来月信了,又不可能是因为怀孕,因为难以启齿的是她跟褚洄这么干擦枪不走火的到现在都还是个雏儿。那么很大一部分原因肯定是因为元炯给她下的软骨散的药物作用了。
元炯噎了一下,没有想到叶挽这么大喇喇的说的干脆。他摸摸鼻子试探的问道:“那要不要叫哑丫头给你煮点……嗯,补血益气的东西?”
叶挽横了他一眼,不把她身上的药力解除了再怎么补也没什么用。她随意用一边哑丫头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脸和湿漉的发丝,问道:“元二公子今日到来有何贵干?我好像说过这里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你这么正大光明的走进来好像不太好。王妃会误会的。”
那位烈王妃当真是误会了什么,这两天总是殷勤的往她这个客院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到零嘴吃食水果大到玉器首饰古玩什么都有。一派天真纯良的模样简直让叶挽哭笑不得。
身为西秦最有地位的烈王的王妃,还不太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就对她一个敌国的将士这般亲热,倒是让叶挽有些不好意思。反正这也是他们烈王府的客院,东西送来了还是在他们烈王府里,叶挽也懒得去废那个口舌将赠礼退回去,放在客院的侧厢房里碰都没有碰一下。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元煜和元灿那两兄妹的智商和心机没有遗传到烈王的,那大概就是遗传的那位烈王妃的了。
她将毛巾搭在床沿上,犹豫了一下身手将叠的四四方方的整齐衣衫长裙抖了抖,套在身上。
元炯盯着她的动作,半晌才道:“叫哑丫头给你换身衣装,中午带你出去玩。”
“玩?”叶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猜错的话我只是贵府的阶下囚吧?这次带我出去,又要把我换个什么地方关一关?”
“不是,”元炯摇摇扇子,“有位大人乔迁之喜,中午在府中摆宴,邀烈王府前去参宴。只是父王身份尊贵,一向不稀的这种劳什子的宴会,遂让我兄妹三人去凑个热闹。”
叶挽道:“你们兄妹三人,关我这个阶下囚什么事?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