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似是雕塑一般的站在窗前,牢牢的守着窗口不放任何一个刺客靠近。她无奈道:“你就这么担心我会跑了?”他站在窗口保护的同时也是在监视叶挽。
元秋像是复读机一样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蹦道:“公子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的剑似有灵性,剑随心动。
但是元秋守的越牢,越让刺客觉得这屋子里应当是有重要的人在,甚至纷纷放弃了进宫别的厢房,铺天盖地的朝着元秋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也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叶挽想。她默默的坐起身来,也不给元秋添乱,就安静的看着元秋利落的身法和漂亮的剑花。
唔……他舞剑的手法跟褚洄一样,都是以杀人为目的,而不在乎是否优美漂亮。应当说,任何的武器到了褚洄手里,都是那般大开大合带着无尽杀气的霸道,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不喜欢用剑吧。因为剑这种兵器,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些。
叶挽胡思乱想道。
不多时,不远处就传来了混合着嘈杂雨声的稳健步伐,人数不少。
有刺客大喊道:“烈王府的人来了,大家快跑!”
元秋将剑刺入那人的心口,旋了一旋方才扭出,说话那人的胸口顿时炸出了一个血洞。他说:“现在才想跑,会不会太晚了一些?”
叶挽心道:元秋听声音也不会低于三十岁,难得也会说这么中二霸道总裁风的话来。
透过茫茫的雨势,传来一个慢条斯理的沉声:“所有人都给我留下。”
“是,公子!”
紧接着元秋看了她一眼,突然就消失在了原地。叶挽厢房的大门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推开,露出了门后一个浑身湿透的狼狈身形来。
元炯的眉与褚洄的英气不同,显得有些细而长,更显整张脸的阴柔。此时它们紧紧的拢在一起,看见安然坐在床上的叶挽时才有所放松。
他身穿的素色锦袍已经湿透,皱巴巴的包裹着其下有些瘦削的身形。那柄玉骨折扇大咧咧的插在腰带之上,显然扇面已经湿了,正不住的往下滴着水。
元炯习惯性的想要抽出折扇轻展,只是一打开那纸就散发着一股“我已经烂了”的哀怨气息来。他微一怔愣,看向叶挽问道:“阿挽没事吧?”她穿着正衣稳如泰山的坐在床上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事。元炯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
已经有侍卫押着还没有死的刺客头头到了房门口,请示元炯应当如何处置。
那刺客的面罩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