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毕竟我也是挽儿的亲生娘亲,我怎么会愿意看到她颠沛流离的在军中讨生活呢?”
没错……只要他们愿意,弃豫从曾。曾如水心中想到。
元桢那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否则也不会在短短二十年从一个默默无闻受人欺凌的质子爬到如今这般一手遮天相当于西秦“摄政王”的人物了。他比起曾家来说手段更狠,若是他存心想要利用叶挽,只怕是麻烦。
看来有必要去探一探萧天鸣的口风了,若他立场不坚,只怕还是要早日除去将镇西军收归己有再去对付元桢的好。曾如水目光微凉,心中闪过一丝不屑。
楚贱人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今生才会得那样优秀的两个男人的青眼?不过也罢了,她运气再好又如何,如今不还是只留一缕香魂,连半个亲友都没有留下,只怕清明节都没有半个人祭拜吧。
她微舒一口气,心底有阵阵快意涌起。她看向已经平复下来的叶骊,嗓音更加的恬静温柔:“骊哥哥,不要担心挽儿……我已经悬赏了万两黄金来换取她的下落,只要我能够平安无事的将挽儿接回来,我就让你们见上一面,好吗?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她的亲爹,无论挽儿姓叶还是姓萧,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对吗?”
“见、见上一面……”叶骊眸光涌动的抬起头,重复道。“你愿意让我见见挽儿?”
“傻瓜。”曾后容貌极美,保养的又好,即便是现在年近五十,也宛如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此时一笑,仿佛让叶骊看到了三十年前,在知州府的后院里与蝶嬉戏,甜腻腻的喊他“骊哥哥”的少女。曾如水微笑着将他摁在碎瓷片上的手端起,用自己的丝帕将他不小心被豁开一条小口子的手指给包起来,心疼的吹了吹。“我虽不能常来你身边,但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日后等我老了,将事情全都交给疆儿处理了,我再来陪伴你,与你一起回到云州去,看看邬江水,踏踏紫荆峰,弹琴唱歌给你听,你说可好?”
那美好的画面仿佛一只在叶骊心头不断挠动的手,挠的他心肝脾肺一同颤抖起来。
好,能与你在一处,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