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用‘残花败柳’这个词来形容女人。身体是自己的,并不会因为你与男人做过什么而变得不值钱,只有那些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用这种词来物化女性。你是你自己身体的主宰,想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就算是被逼,也与你本身无关。”
“叶姑娘……”元瑾瑜愣了愣,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叶挽继续道:“而且在我看来,你们所难以启齿嫌弃唾弃的房事性事,都是人类物种行为的一种,是一件很高贵很神圣的事情。没有它,哪里来事件的谆谆婴儿,哪来生命的延续?为什么你们要将它说的如此污秽不堪,就好像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就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了呢。女人即使到八九十岁,子孙满堂,只要她想,她就是这世上最纯洁无瑕的人。”这个时代的人的思想还很封建,女人的地位太低,叶挽不求自己几句话就能改变她们,但求她遇到过的这些女子,不要再用这种词来形容自己。
“叶姑娘的想法真是……清新脱俗。”元瑾瑜怔愣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内心已经被她的想法搅的翻江倒海。
叶挽揶揄的笑说:“你不过才十几岁的大好年华,难道要一辈子因为自己是所谓的‘残花败柳’,就放弃对感情的憧憬吗?不过我话就说到这里,你不要嫌我多嘴就好。”和从前的姚清书一样,因为被误认为是男人的叶挽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就想要自裁或是出家……实在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谢谢叶姑娘提醒。”元瑾瑜说。
“说正事吧,你也知道,我们是大燕人,初到西秦人生地不熟。元桢狼子野心,实属一代枭雄,曾后忌惮豫王想要对豫王动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在关键时刻元桢插手而进,只怕豫王殿下危险。我们想与陛下结盟,是想要牵制元桢,让他无暇顾及豫王殿下。”叶挽将他们的目的解释了一遍。
她倒不担心元瑾瑜转头就把他们的目的告诉元桢,就算告诉了元桢又如何?元桢大费周章的把褚洄弄回来,就应该做好了褚洄不会和他一条心的准备。按照他的沙猪主义的理论来说,儿子有能力自然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就算他反应过来想要自保,有豫王牵制也不会对褚洄做出什么来。
可能她会比较危险一点,但是无所谓。
元瑾瑜目光闪了闪,迟疑道:“仅仅是为了牵制烈王?”那等最后尘埃落定,烈王反过头来对西秦皇室动手的话……
“牵制之余,削弱打压。”叶挽补充道,“如果我说我有那个能力直接杀了元桢,想必你们也是不会相信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