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想要挑拨他们二人关系……”
元煜难得聪明一次,冷哼道:“叶挽只能成为阻拦元烬和元炯之间的一条平衡木,我却不能将她打破。否则,以元烬和元炯的手段,那才是会真正的联起手来一起对付我,你当我傻得不成?行了,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府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再好好考虑考虑的,你动作小心些,不要被别人看见了。”
被自己女婿下了逐客令,司马宥内心难受万分。他还没有看到自己女儿,却被赶走了。“如此,那我便先走了。”司马宥铁青着脸,猛地一甩袖子离去。
要不是女儿已经嫁给了元煜,他真想甩手站到元烬那边去!元煜这个蠢货,实在是令他生气!
元煜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这个司马宥……竟然想要劝服他与元炯相交,其心可诛!他强压住内心的怒意,冷声对门外的小厮喊道:“刚送来的人呢?弄两个过来。盛情难却,我总不能辜负了大哥的美意才是!”
烈王府不算穷奢,却也是物尽其道。炎热的夏夜,府中四处都置放着看着就能解了人暑气的冰块。
司马晴披着一件笼纱,皱眉催促道:“你走快些呀,别去晚了,父亲都走了。”
“是。”带路的丫鬟提着灯笼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快速向院中正厅处赶去。
嫁进烈王府已经有段日子了,由于烈王的缘故,司马晴连回门都没有回,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家里人了。听说今晚上父亲来了府中与夫君商议正事,便披了外衣便从房中赶了过来。
正厅的屋顶上正坐着两个身影,叶挽沐浴着姣好的月色,徒手挥开了几只蚊子。
她穿着与褚洄同色的黑衣,和黑夜融为了一体。就像是两个屋上的装饰一样。
听着下面正厅里的动静,叶挽面无表情的吐槽道:“元煜真是好体力,一次性三个。”
褚洄被她噎了一下,想到在却州的时候两人在魏知州的床底下听的那场春宫大戏。他不禁有些懊恼,那时候跟挽挽贴的如此相近,竟然都没有发现挽挽是个女子。要是早点发现他也不至于纠结成一朵喇叭花。
他无辜道:“我体力也很好的。”
叶挽白了他一眼,这个关键时候他居然打岔。她没好气的说:“你猜的没错,元煜此人自负又心高气傲,果然没有听从司马宥的劝解。”他还怒急攻心的上了褚洄送过去的美人……每一步都在褚洄的意料之中。
她不由再一次感叹起身边这家伙的心智来,难怪自己就好像瓮里的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