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金枝玉叶,好歹也是从五品大员的女儿,更是被司马宥捧在手心里,哪吃过这样的苦头?
就算小时候闯祸爹娘也没有碰过她的一根指头!
她是个妾也就罢了,现在全临安城、全西秦的人都知道她司马晴是烈王府二公子的正妻,元煜竟然敢动手打她?
司马晴身边的小丫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默默地退了出去,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着捂住了耳朵。这不是她一个小丫头应该听的事情,就算二少夫人被二公子杀了她也必须当没听见。
元煜冷哼一声,步步朝着司马晴紧逼,只觉得内心的烦躁像是泄了洪的水闸,不断的喷涌而出,想要将面前的司马晴淹没。
因着他那双锦靴的步步靠近,司马晴只得攀着地砖一点点后退。
元煜此时的表情狰狞,就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公牛,让司马晴感到无比的害怕。
“不、你干什么,不要靠近我……”司马晴用屁股挪动着后退,单薄的衣裙擦着地砖掀开来,露出两条纤细的大腿。随意趿着的绣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样貌极为狼狈。
元煜身披着单薄的外衣,大咧咧的敞着胸,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在司马晴退无可退之时,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司马晴的面前看着她:“你现在也算是我的正妻,却阴差阳错,你我如今还未圆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虽司马晴此时脸红肿一片,头发散乱,明明并不诱人,却无端的引起他的欲望来。看着司马晴不断摇头痛哭的脸,元煜猛地蹲下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左右开弓又扇了两巴掌。“我说了,今日圆房!”
“啊!”司马晴吃痛的惨叫了两声,见她脆弱的捂着自己脸颊的模样,元煜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哈哈大笑了两声。
他终于发现怎么才能发泄他心头的愤懑郁气了。想着,元煜收敛了自己的内劲,轻飘飘的一拳向司马晴打了过去——
屋顶上,听着屋内动静的叶挽顿时皱起了眉。
她从前也看到过不少家暴的案例,多是懦弱无能的男人在自己柔弱的老婆身上找存在感。老婆越弱,他们打的越凶。老婆一旦凶狠一些抄菜刀水果刀的,这些杀千刀的一个个跑的比谁都要快。
可是元煜这样的人,就算压力很深,也犯不着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手,更何况事情的起因本就是因为元煜放荡形骸。这样想想叶挽顿时觉得有些恶心。
陷害元煜和司马晴是一回事,但是看着司马晴被元煜打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