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止于嫁人了?
褚洄看着她的悲壮的表情,好笑的绷着脸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不是司马晴,我也不是元煜,你虽然打不过我,但是我不会揍你的。”
“……”叶挽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褚洄居然一本正经的在跟她说这种搞笑的话。“我谢谢你啊。”她没好气的说。
“不用客气。”褚洄凉道。
叶挽收拾好心情,看向房中躺着的元煜。他难耐的呻吟了一声,捂着后颈幽幽转醒。
“你下手这么轻?”叶挽问。
褚洄淡定的将剩下的瓦片塞回屋顶上,挡住了那一丝亮光。“下手太重怕他疑心。元煜此人虽然心机单纯,但疑心病很重,否则也不会怀疑元炯与萧逢相交是为了密谋害他。”
“哦。”叶挽应了一声,敏锐的耳朵听到下面的元煜咒骂了几句,泄愤一般的将厅内的桌椅给掀翻了去。她想了想说:“接下来按计划进行?”
元煜和司马晴都已经成功的进了套了,也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吧。
“嗯。”褚洄点点头,突然身手揽住了叶挽的腰,闪身到了倾斜的屋顶的另一侧阴暗处。
只见一个黑衣人从远处的树顶上闪身下来,进了屋中。
“主子,什么事?”底下传来那个陌生的黑衣人的声音。
元煜声音蕴含着暴风雨一般的怒意:“去,给我查查。司马宥最近有没有跟元炯或者元烬接触,势必要查的清清楚楚!我的幕僚,不能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废物。”
“是,主子。”黑衣人应声而去。
叶挽被褚洄揽在怀中,趴伏在倾斜的屋顶上,两人叠在一起几乎与屋顶融为一体。
她心中微突道:“果然元煜也没看上去那么蠢呢。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司马宥,我们要添一把火帮他查的更仔细一些吗?”
“过犹不及,现在这些细枝末节的线索已经够了。”褚洄声音低沉,他冰凉的胸口紧贴着叶挽的后背,说话间引起的胸腔震动带起了一阵酥麻的波澜。
叶挽吞了口口水,强逼着自己冷静道:“会不会太少了?”
“不会。元煜的想象力很丰富,他看到那些无聊的‘所谓’线索,说不定能想象出一场攻讦的大戏来。”褚洄察觉到叶挽瞬间绷的笔直的背,心中愉悦,贴近了叶挽的耳朵一口叼住了那圆润的耳垂。他以犬齿撕磨着粉嫩的小耳朵,温声道:“他们已经大戏了,我们要不要也‘大戏’一下?”
这下流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