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会怀疑到萧天鸣的头上,继而加快对他下手的速度。一旦那宛如大燕的天然幕墙的镇西军倒了,西秦就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到时候他们燕京就危险了。
可是萧天鸣实在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和萧天鸣相安无事的,她或早或晚,都必须要对萧天鸣下手。
曾后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动豫王,便宜了西秦。不动豫王,她自己又浑身难受。
萧天鸣掌握着她急想掩藏的秘密,让萧天鸣活着……实在是寝食难安。
曾后说的“狗急跳墙”让曾丘云愣了一愣,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女儿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灰白的长胡须抖了抖,决定忽视这个词。“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为父倒是觉得,这不是假消息。这种关键的信息对方一定会料到我们会仔细调查,放个假消息只会凭白无故的暴露出他自己。
假的就是假的,经不起推敲。
但如果这确定是真事,那萧天鸣知不知道褚洄的身世?如果不知道,那他被褚洄骗了,必然能证实褚洄就是狼子野心。但如果知道,那就只能说明萧天鸣已经和烈王元桢达成了什么共识,陇西地块不保。
曾后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是哪种可能,萧天鸣都绝不能留!
“就算是被人利用也罢,加快速度安排。元桢认回褚洄,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若非如此他不会不昭告天下。这是一个极好的打我们脸的机会,他却隐瞒下来,不像元桢的风格。”曾后突然回过头去,下定决定一般对冯凭说道。“你去查一查这件事情的可靠程度,即便是被人利用,我们也不能做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子。”
“是。”冯凭尖声尖气的对着曾老国公一点头,退了出去,立刻着手去查办此事。
见曾后有所决定,曾丘云也松了口气。萧天鸣不仅仅是曾后的眼中钉,同样也对曾家威胁颇深。
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不定近几月曾家的生意和势力出事其中少不了豫王的手笔。他宁可将陇西空出来直接隔着邬江面对西秦,也不想当中夹着一个豫王进退两难。
“父亲,”曾后看着年迈的曾老国公,突然开口唤了一声,“豫王那边,待冯凭查到确有此事之后,就交给您了。”
曾老国公点头道:“交给为父吧。为父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苍老的宛若树皮的额头上,花白的眉毛舒展开来,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萧天鸣不是自诩人间正道,处处奉楚穹苍为中心么。也是时候,让他下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