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文致远突然开口。一开始他还顾忌着很多东西,但是这次的事情让文致远束手无策,他必须要将从双给拨开,不让她有机会可以伤害到安沫沫。
从双握着拳头“我明白,哪怕你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她!”
安沫沫醒来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安沫沫不禁暗骂自己一句,简直是自作自受。她只是想用一点苦肉计,却没有想到一不小心玩大了,简直就是自己折腾自己。
安沫沫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给握着。她病床的一边坐在文致远,明明还是十八岁的青年,但是因为担忧竟然憔悴很多,眼下都是青灰。
在病床的另外一边,坐着的是从露,此时的从露一头红色的头发已经大半都生长出黑色的头发来,她坐着那里,眯着眼镜明细很困但是却在坚持。
“哪里不舒服?”文致远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嘶哑,文致远话落,从露也连忙站了起来,两人都十分关心的看着安沫沫,就怕安沫沫哪里不舒服。
安沫沫摇摇头,接下来的日子里,安沫沫的身边总是有着文致远和从露的照顾。
没有人告诉安沫沫从双怎么样了,他们都没有在安沫沫面前提起那些痛苦的过往。但是,其实安沫沫什么都知道了,安爸爸报警了,警察查到那杯子上面有从双的指纹,还查到从双曾经购买过毒药。
哪怕从双一次次的辩解自己并没有,可惜认证物证都在,任凭从双如何的辩驳,得到的都是一副手铐,还有被无情的关押在牢房里,就是安忆都没有一句求情的话语。
曾经的安家太太,如今变成阶下囚。从双曾经所有的幻想抱负,在来到牢房里的时候都成为空谈。她被安排的牢房没有人知道多么可怕,里面不仅仅有牢房里的女死囚犯每日里折磨她,甚至连狱警也是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
而,从双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每日里都要挨打,不过是因为文致远安排的。
这日,从双在牢房里被牢房里的囚犯责令擦洗厕所,这个时候,一个狱警走了过来,手中拿着警棍敲打牢房的铁“从双,有人来要见你,赶紧出来!”——
从双有些愣神,她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会要来见自己。
当从双坐在那里的时候,看到对面的从露,目光里都是怨恨。从双不是没有求过从露,可是她唯一的女儿不说救自己了,甚至连面都没有露过。
此时的从露已经不再是从双记忆里的那个女儿,从露穿着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