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反驳，更不能站到张相思的面前，去替她挡风遮雨。
他从不认为自己比郁庭泽差，如果真要拼实力，郁庭泽其实未必比他强。可这些，他不能说，甚至连张相思都不能告诉。一直以来，他对自己要做的事情都极为的坚定。可这一刻，他却有些后悔，甚至生出了些许退缩之意。
从未有过如此刻这般，想要站到人前，想要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强大，想将那些不能示人的军功章甩在众人面前，想告诉所有人，张相思不是眼瞎，张相思是慧眼识英雄。
然而，他却不能。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开始了，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他不能放弃，更不能退缩。
世间安得两全法？他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难，只要不委曲她。
可偏偏他忠于祖国，却只能委曲她。
……
许久许久，他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直到那一包烟见了底，他才没有再继续。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烟味散尽了，他才回了屋里。
张相思并没有醒，只是似乎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一直皱着。
郁平生伸手抚平她的眉头，然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轻声的道：“相思，对不起，让你受委曲了。”
等他直起身体，张相思已经睁开了眼。
“你又抽烟了？”
她坐了起来，说道。
“抱歉！”
张相思掀开被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道：“来！我们谈谈。”
郁平生坐了上去，因为身上有些凉，所以特意和张相思隔开了一点距离。
张相思却直接靠了过去，双手握住了郁平生的手，捂在心口。
“好凉，我给你暖暖。”
郁平生原本是打算把手缩回去的，但是听到张相思的话，就舍不得了。
“对不起。”
他开口说道。
“对不起我什么？”张相思微仰着头，看向郁平生，与他四目相对。问道：“因为白天网络上那些言论？”
郁平生没有说话。
张相思接着又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被拉进这个漩涡里。你那么低调的一个人，却被我连累的去受那些莫须有的中伤和攻击。”
“不是。”郁平生连忙摇头，看向此时张相思那双清澈的眼睛时，莫名的就有些委曲。“他们拿我和郁庭泽比，说你捡了张语婷不要的，说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