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跃落,就是十几米开外。速度也丝毫不慢。风迎面而来,吹动箫剑长发飘飘,如春柳依依。衣缕风扬带着阳光的气息,竟也好生风流。驰骋在茫无际涯的草原,野马兴起时一声长嘶,双蹄前立,便是一个急停,等待着后方不远的箫剑。箫剑带着一阵风,拂动草间停下来。他看向野马,无声,但彼此却很有默契地同时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全速跑去。
日到中头,箫剑和野马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慢慢漫步在草原上。箫剑的断月不知何时已不再背负,而是拿在手中,随他看草原。唳天箫被拿起,缓缓奏起浮声,却无杀意。只有音律飘荡在草原之上,带着自由的气息。野马在一旁欢快的踏动四蹄,今天很快乐,不是吗?远方地平线慢慢靠近,却好像永远触摸不到。但何必要触摸呢?它的自由便是这片原野。
可事实总非如此,地平线慢慢浮出一个尖尖的黑影。箫剑愣了下,那应该就是古至山了。原来真的有。野马也看到了,原野到了边际,它犹豫了下。但看着身旁的朋友的目的地很明显是那儿,却也陪着箫剑走下去。它很不解,身旁的人类为何会选择放弃草原上驰骋的自由,而步入那充满羁绊的地方。他明明像它一样热爱着自由,不是吗?为何?箫剑看着野马困惑的眼神,稍感抱歉,是对它,也是对自己。“我是喜欢这儿,但这并不能让我停下脚步。”
“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自由!谢谢也对不起了。”箫剑拍拍野马的鬃毛,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古镇”,一颗巨柳旁立着一块石碑。柳树很怪,有新芽,有落叶。柳树很大,如一间房屋那么宽大。柳树下有一张桌子,一角对着柳树,一角坐着个老头。桌子上纵纵横横地画了些线,上面摆着些黑色和白色的莹润石子。箫剑走近看,猜想这就是那局传说中的棋了。风无故而起,又无故消失,箫剑到了棋盘前一尺处便被迫停了下来。这儿有着一股阻力,箫剑知道,那是风。柳树枝条微微摇动,拂过石子。不经意间从一旁的两个石碗中又飞出一颗石子,落在棋局上宛若天成。箫剑看向棋局,感觉黑子一方杀伐气冲天,一气直入,破灭阻挡。而白子一方则十分缠绵,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不经意间已截断了黑子的后路。但箫剑却看到一丝不圆融的地方,是风告诉他的。箫剑不知什么观棋不语,他现在只知道这盘棋也许还有救。不禁伸出右手,起风,在石碗中拿出一粒黑子落在一个点上。棋局变化徒生,黑子放弃了杀伐大势,选择了退。而牢牢地占据了一个点,使得白子一方的不圆融一下子突显出来。这是一步险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