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囚宫不在九霄,只是它的西门在大唐之上。”为首的圣皇这般说道。
“西门?那也就是还有东门、北门、南门了。那这些又在哪里?”
圣皇有些不解,毕竟他权限没那么高。这些不是他可以了解的范畴。
“东门在天罗,南门在北冥,北门在南荒。”水流年轻轻开口,如拂过一阵微风。
“怎么反了啊?这天囚宫到底有多大?”箫剑不解。其实水流年当初知道是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一直怀疑是告诉他的那个人说反了。后来才知道,就是这样的。
“没有反,其实只是天囚宫和我们整个世界呈镜像平行状态。天囚宫只是相当于一个小世界大小,覆盖整个人族范围的是天囚宫的传送投影。其实也就是一种规则覆盖了。”
“这么厉害?感觉比大荒枪他们厉害一大截啊!”箫剑惊叹。
水流年眼里闪过丝疑色。“天囚宫就是上古人族禁忌宫,排名只在人主之剑和人族启示录之下。当然厉害,不过更多的原因是大荒枪他们都已经元气大伤,不复巅峰。自然没有可比性。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可以和巨擎一战。”
箫剑长吁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他也引起了话题,一路上拉出各种秘辛,路途也倒不怎么沉重了。甚至丫头都露出了笑容。仿佛即将到了的不是魔狱,是神阙。
箫剑们进入传说投影。一步无尽距离,一步恍惚岁月。出来时是在一个硕大如同天门的地方。云雾缭绕,气息浩淼不克测。这真的像是神阙,不像魔狱。水流年止步,天府圣皇亦退去。箫剑抬头,看见天门上写着星斗大小的两个字,西门。箫剑心中震撼却声色不显。看着水流年他们离开,还挥了挥手道别,甚是轻松。
西门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覆盖整个天地。他盯着箫剑看了一眼,然后退去,什么也没说。就像什么事也没有。箫剑很是疑惑,这就完了?
显然没有。西门上降下一个圣白战甲的英武男子,脚踏十方血云。他目光悠远,似在哪方神远的战场拼搏。一头威武圣盔,中正不失杀伐血性。铠甲上还有几处鲜艳的血迹,就像刚刚染上一样,流动着光彩。一眨眼,又像存在了无限久远的岁月。箫剑很有压力,这绝对是一个很强很强的人。比父亲都强,比齐天行都强。这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最可怕的人。他的一道眸光都拥有杀死自己千百次的威能。
“前辈,人族箫剑受缚来到天囚宫……”箫剑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不是他怕,而是这威压太盛。甚至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