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可以瞬间让箫剑生龙活虎地醒来。然而他们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并不在意时间,也只有这样的代价,才能更好地体会其中的珍贵。
囚苍无疑是这里最权威的人。
他说出的话,两位女子都没有回应,却是默认了。
阳光透过古树的叶隙,照亮箫剑的微笑。那剪影斑驳铺散,点滴如画。
这一片区域,沉默着,安静着。
直到天黑了又亮,这片区域还是如此。就像被时间遗忘在了角落。
箫剑沉重的眼皮动了一下。疼,全身心地疼。累,全身心的累。这就是代价?一曲断奏的代价?他付出了这样沉重的代价,又获得了什么?
箫剑不去想,虽然他很喜欢“平衡”这个词语,但不愿总那么计较。
他沉重的眼皮慢慢掀起,就像夜醒来到了白天。
沉默安宁,这片区域他还在,躺在原地,就像时间停格。
箫剑不禁有些恍惚。然而天色的变化,证明时间过去。
箫剑挣扎着四望,看不见一个人。这一切像个梦境。
“你可愿成为我曲院风荷的上宾?”一阵荷香扑鼻,一道冰冷柔和的声音传来。
箫剑在适应这状态,眨了眨眼。
几人震惊,因为这声音并没有掩饰。因为上宾,还是曲院风荷的。上宾,宾就是客。上宾是平等地尊重,并不是招聘的乐师。这尊重不是来源于实力,而是来源于他站在他们追求的前方。
“棋乐天愿意邀请你做上宾。”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有些空寂。
箫剑眨了眨眼。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情况,他知道他不是在做梦。然而他权当他是做梦。他没有回应,露出一副很真实的懵懂的表情。他不想回应!
上宾,是什么?上宾,又如何?
他,只是来游一游,走一走,全然不存这种心思。
箫剑没有回应,气氛再次沉默。
也许他还不知道上宾的含义。时间渐渐过去,考核的几人这样劝说自己。他们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拒绝接受棋乐天和曲院风荷的上宾邀请。如果不是气氛,他们甚至想要走上前去为箫剑解释解释什么是上宾。
箫剑不会这么无知,箫剑自然知道上宾是什么。上宾是客,不同于门客,上宾是尊贵的客人,接受势力的尊重。像棋乐天这样的,虽说是二流势力,但能同等获得它尊重的客人,最起码都要是超脱以上。箫剑知道,不少。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