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本来早已是强撑着站立,此刻又为了与战门少主强辩,略微伤了一下心神。此刻,所有的危机卸去,便倒下了。从一定程度上来看,丫头确实给箫剑带来了安全感,而箫剑也对丫头很是信任。
本来,箫剑伤得不及金罗严重。箫剑的恢复力也丝毫不比金罗逊色,然而金罗都已经苏醒,甚至能走动了,箫剑还在昏迷着。
箫剑并不是单纯的昏迷,而是这一次的战斗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下意识地或者说当他的意识刚刚恢复一点时,就陷入了推演之中。推演他所掌握的几种奥义与它们彼此融合的攻击手段,推演箫剑并没有完善的战阵,推演《九九阴阳经》……
箫剑是昏迷的。因为不知不觉间,箫剑整个意识都陷入了推演之中。虽然他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曾经的故人们给他的压力却是超乎想象。
箫剑的小院变得冷清下来。
因为前后两件事,箫剑在军院几乎又变成孤身一人了。曾经的故人,除了丫头直接搬来小院照料箫剑以外,没有一个再来看过箫剑了。所谓人情凉薄,其实多指的是箫剑。因为那些人,不少曾经都踱步到小院之外,徘徊而又离去。
所谓距离,并非是时间划开的,而是箫剑主动划开的。
不过也有一两个陌生的访客,丫头不认识,金罗也不认识。但是断月认识,不过断月不理会。他们只是来看一下,便离去。偶尔回来,不过那对箫剑的窥探却悄悄撤去了。
小院里,金罗坐在大树下潜修,面前的池塘被微风吹起涟漪。丫头渐渐走进,在金罗旁边敛了敛裙子,也坐了下来。金罗睁开眼,平静地看向丫头。
“我想问你些事。”丫头率先开口道。
“关于大哥的?”金罗早有预料。
“是的。”
“问吧,我知无不答。”
“他,怎么来到军院的?”
“一路上走过来的。”
“走过来的!他怎么出人族的。要知道,帝关一直有所监视,希望找到他的踪迹,但毫无所获。”
“我们,是直接度过渊河的。”
“渡渊河?你们疯了?”
“没有,我们都没有疯。”
丫头平息心中的震惊,继续缓缓问道。空气中弥漫着月桂香气,乌桑的温热,安详暖人。“然后呢?”
“然后,我们一路走到原始区。之后我知道的不多,我闭关了。等我出关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行书店了。出了行书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