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并没有什么区别。又是他也恐惧忌惮过,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沿着某种注定的轨道,笼罩在某个庞大的阴影之下。就连强如圣天大殿下,也会叹息……
箫剑不禁记起《梦华录》中的第一句话:我们书写历史,我们都是历史。我们做着梦境,我们活在梦境。我们探索世界,我们属于世界……
真实与虚幻,对与错……
我们知道太多的相对,能不能追求一个绝对。绝对的生是永恒,绝对的死是不存在。绝对的真实是虚无?绝对的虚幻是意识?绝对的对是真理。绝对的错是缪误?……
箫剑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点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有抓住。箫剑并不苦恼。他沿着他的前方一直走下去。他知道他的前方是什么,他并没有去看。他做出了决定,他并没有做出选择。因为一切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