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军分田地了,人家的日子反而过的最好。
所以分田地又不是什么坏事,既然天下都是皇帝的,那皇帝分田地也是他的权力。
再说士兵们又没有田地可以让他分,能来当兵的最多也就是个自耕农,自耕农的地又不分,相反那些家里是佃户的,却可以趁机分地了。
“哈哈哈哈……”
一直单膝跪在熊廷弼面前的杨涟突然狂笑起来。
“文孺,何必再抵抗下去,熊某的确至今依然认为陛下不对,但对与不对都是圣旨,陛下在圜丘之上宣布之圣旨,我等唯有奉诏而已,更何况此时民心军心皆归陛下,我等抵抗也只是徒劳。
更何况经此一变,大明终究也不会再是过去了。
宗室几乎扫荡一空,阉党同样扫荡一空,国家兵强马壮,民间日渐富裕,中兴指日可待。
何苦继续兵连祸结下去?”
熊廷弼诚恳的说道。
他其实也挺扭曲的,事实上他的确至今认为这些抵抗的没错,可问题是站在现实的立场上,他又真的不希望打下去,当初他就做好了一旦战败就停止抵抗的准备,现在更是希望湖广和江西两省赶紧恢复和平,毕竟现在工商业的繁荣已经可以抵消土地的损失。
“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岂有一独夫主宰天下者,江山者,万民之江山也,岂是一家一姓之江山,皇帝?那是你的皇帝,而非杨某之皇帝。圣旨?你愿俯首一独夫脚下奴颜婢膝,杨某可不认这东西,当日一颗子弹没打死你,今日就补上吧!”
杨涟说道。
说话间他手中剑猛然刺出,熊廷弼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刺穿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