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无话而说。
秦振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径直盯着秦慧妍，眼中全然是责备。
秦念是什么性格，他太了解了，她绝对不会说谎，更没有必要在这里邀功。
刚刚秦慧妍脱口而出的一句私生女，足以让他明白，她并非像平日里表现的那样，真心把秦念当妹妹，否则她就该知道这三个字，会伤了秦念的心。
若是在意，就会顾忌，她今晚的言行，足以说明，所谓的姐妹情很是虚假。
或许，刚刚在宴会上，那些宾客们的议论都是真的，这对母女根本就是表面上装作对秦念很好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
也是，她们是不可能真心对秦念好的，怪只怪，他想的太过天真简单，竟然以为她们会真心对秦念很好，以为她们所表现出来的、说出来的都是真的。
难怪这四年来，秦念总是一副冷冷漠漠的样子，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家庭。
他本来以为只是相处时间太短，秦念还不适应，随着时间的增长，她会接受他接受这个家，更何况，这对母女对秦念那么好，总有一天，她不会再这样的冷漠坚硬。
可是四年来秦念没有任何的变化，曾经秦振国以为她是太恨自己，一直放不下妈妈，放不下过去，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秦念一早就看出这对母女对她并非真心，才会不为所动。
或许吧，他该感谢今天发生的一切，若不是秦慧妍情绪太过激动，根本不会暴露出一切。
秦慧妍直直盯着秦念，想要一个说法，她认定了自己的话都是真理，料定秦念无话可说。
满心等着看秦念的窘态，根本没有注意秦振国的神色，可宋宛如却看了个满眼，她知道女儿一时失言了，引起了老公的愤然。
哪个父亲会不在意自己的女儿被人说是私生女呢？！尤其是这话还出自另外一个女儿口中。
宋宛如放柔了声音，“振国，你不要怪研研，你知道的，她跟傅成皓分手的事一直都是她的心病，今天在宴会上，傅成皓当着那么多的人，宣布了和云菲菲的关系，研研处境本就尴尬。妍妍肯定不是有意踩坏云菲菲裙子的，可云菲菲就认定了她是故意的，两人起了冲突，妍妍为了避免两人的争吵引得其他宾客观看，只能匆匆离开。这件事她也很委屈很无奈，现在心情很乱，胡言乱语说出了伤害念念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随即又看向秦念，撑着一副慈母的笑脸，“念念，你也才失恋，应该能理解妍妍的心情，她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