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握她的一举一动颇为不快,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还请王爷与奴做主,王爷曾说过让奴自己挑选良人,然而那秦耀宗一无是处,着实不是托付终身的好人选。”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入大将军府?”福亲王态度依旧温和。
“王爷有所不知,那秦耀宗废物,那秦氏女更是张狂无比,粗蛮狠辣,毫无礼数。奴虽身在倚栏轩,但怎么也是王爷的人,她如此嚣张,全然没将王爷放在眼里……”
“打住,”福亲王轻叹一声,“本王以为你为人清傲,与一般女子不同,然而你现在呢,背后道人不是,无一字好言,还意图挑拨是非,让本王恶了那秦家姑娘,臻臻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你都不是本王认识的那个臻臻了,你让本王好心失望。”福亲王捂着自己心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兰姨瞧在眼里,嘴角抽了抽,就算这是主子,是天潢贵胄,心里也止不住一遍一遍的腹诽。这样的主子,让他们如何能敬畏得起来?好吧,事实上,为福亲王做事的他们,没有任何人敢造次,犹记得曾经有人阳奉阴违,贪墨钱财的某个管事,一家几口,被当真其他人的面,施以杖刑的场面,好好的人,最后都成了一堆烂肉。
臻臻心里却是咯噔一声,“王爷,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好话?还有那秦姑娘,高门贵女,会知道你是哪家青楼的,会知道背后的主子是本王?你不是挑拨是什么?”
臻臻哑口无言,心里再度的慌乱无措,王爷不是对她情有独钟吗,为什么不帮她?难道所男人的感情都这么廉价吗?说翻脸就翻脸,前一刻甜言蜜语,后一刻就冷酷无情。
臻臻嘴唇微颤,泫然欲泣,却又竭力的保持镇定,不让自己露出狼狈之态。
福亲王暗自啧了一声,想他王妃鲜衣怒马,喜欢就是喜欢,不喜就是不喜,欢喜的时候能温柔小意,愤怒的时候照旧对他横眉怒目,那么鲜活真性情的一个人,臻臻这种虚伪又虚荣的,是他最不喜欢的,皇宫,才是真正各类“人才”齐聚的地方,见得多了,对于臻臻这种人的本质,自然看得再清楚不过。
福亲王有很多钱,给他赚钱的人也很多,所以,臻臻这么一个“有趣”的人,给不给他赚钱都无所谓,好吧,臻臻收了很多人东西,而且都是好东西,其中一大半都通过兰姨到了他手里,也是给他赚钱了,所以说,他还真没亏。
不过现在,福亲王对这个“乐子”兴趣缺缺了,夸张的表情没了,笑容也没了,甚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