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出去,不小心听了壁角,好像史家丢了一位姑娘,还是郑儒恩让她去找我麻烦的时候丢的,我估摸着应该是在遇到大虫之前,这会儿,他们已经计划好,让那姑娘只见尸了。”
“为什么让史家的姑娘去找你麻烦?”这才谢韫听到的重点。
识薇也是无奈,完全没发生过的事情,可以不用去在意的。“那史姑娘好像是郑启恩的未婚妻,‘我’以前跟郑启恩那点破事儿,你也是知道的,之前不是去了庄子上么,有人想要我的命,就是那史家姑娘的手笔,这事儿,你们若是查了,应该还是能知道一些。”
谢韫这才想起来,她娘的确是深入的查过一些,不过好像没弄清楚正真正的幕后真凶,却不想还有这么一桩事情在里面。
这会儿得了确切消息,谢韫自然义愤填膺,“那种人,死有余辜!”
“我的意思是,不能让郑家这么轻松的将事情处理了,郑儒恩间接害了那姑娘,他又握着那姑娘心思歹毒动不动就杀人的把柄,正该两两家狗咬狗才是,牺牲一个人,然后和平的将事情给解决了,那多没意思。”
“那就只能找那史家姑娘了,郑家跟史家之前定然已经偷偷的找寻了不少时间,都没找到,我们岂能轻易找到,除非……”谢韫别有深意的看着识薇,“找你家美人帮忙。”
“郑儒恩他们没办法,已经找他去了,我晚点过去,现在是,似乎还没有更多的人发现人丢了,我相信那史姑娘应该也有几个交好的姑娘,或者互相看不顺眼的仇人,前者或许是被郑家史家给联手哄住了,后者也可能是还没注意到,要让前者知道‘真相’要让后者注意到并将事情闹开。”
“这事儿简单,我让人去办。”谢韫虽然因为她娘的关系,没怎么参加过内宅的斗争,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对她来说,确实挺简单的,左不过就是让人无意间听到,那什么谁谁好像很久没看到了,也根本就不在营帐里之类的。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会引起诸多联想。
那边,郑儒恩两人在裴真言的营帐外想要求见,却被告知国师大人正在做晚课,不能打扰。国师的晚课是什么,没人知道,要多久,依旧没人知道,但是,他不见客的时候,皇帝都只能等着,所以,郑儒恩两人也无可奈何,只能焦躁的等待。
等待,永远都是最煎熬的,而且,时间久了,郑儒恩也当心席宴那边会出纰漏,又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位姑母的叱骂,种种相加,情绪就越发的躁,不仅仅是焦躁,甚至开始变得暴躁。好在,裴真言也只是让他们等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