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罔顾人命,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暴徒!
秦桓温沉默的听着,眼皮都没抬一下,至于心中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到最后,“识姐儿这十多年都过得不怎么好,是我们所有人都愧对她,她心中有气有怨言也是应该的,不过,我相信她是个好孩子,是个孝顺的,不然也不会让你们住进大将军府不是?而且,娘你说的,那都是以前,后面不也是相安无事,足见,以前也是你们先让她不痛快。她受了大委屈,我们也当多疼惜她几分才是,娘是再慈和不过的人了,又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呢?多补偿补偿她,心疼心疼她,这人心都是肉长的,等哪日识姐儿的怨气散了,我们自然是和和乐乐的一家人。娘,你说是不是?”
秦桓温说话不疾不徐,却将秦老夫人险些气了个仰倒。
秦老爷猛地一拍桌子,“你说的什么混账话,那孽障……”
秦桓温轻飘飘的看过去,“爹的意思,是儿子的话说错了?孽障?爹以前也是经常这么骂儿子的,难不成在爹眼里,我们这一房,就全是孽障?爹当真如此觉得,将我这个儿子从族谱划出去就是了,儿子并不介意另立门户,当然,你们大概也就只有从大将军府搬出去,隔壁秦宅应该还空着吧?需要儿子着人给你们收拾吗?”
秦老爷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
秦桓温站起身,“爹,边关不太平,儿子过得并不轻松,好容易回来一趟,就想安安生生的歇几日。大家和和乐乐的过日子,你当你的老爷,没事喝喝茶,下下棋,养养鸟,儿子在外面拿命拼回来,总少不了你的一份。识姐儿就算真的脾气不好,但明显她也不是主动惹事的人,既如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何必弄得乌烟瘴气。言尽于此,儿子也乏了,就先回去歇着了。”说完,转身撩开帘子出去。
秦老爷子气得砸了杯子,秦老夫人也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喊疼。
伺候再侧的丫鬟们,就跟那鹌鹑似的,缩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秦桓温离开之后,秦家的而其他人进来,对二老好一阵安抚,然后,两个人也顺着梯子下来了,什么话都没说,更没有放狠话。
其他人看上去也平常,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说得也是,秦桓温也从来就不是软和的人,真是那么轻易能拿捏的,他当年大概也就没走上武将一途了,当年可是真的险些将他逐出家门,不过到底是顾忌颜面,没有那么做,现在嘛,一切都倚仗秦桓温,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