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战战兢兢的。
“是,国主。不知道国主近来身体状况如何?”夏侯战行了一礼。
“来人,赐座!”国主起身坐起来。哈达王子慌忙过去扶着,不小心还碰到了地上跪着的人,差点摔倒了。
“狗奴才,还不退下!”他大怒。
“好了王儿,你们都退下吧。”国主罢罢手,跪着的人颤抖着爬出去。
夏侯战看着这些大夫,连自己的医药箱都没来得及带走,还摆在房间的桌子上。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水味,应该是刚刚服用过煎熬的草药。他仔细地嗅嗅,发现其中有一股天茴草的味道。
“难道国主的伤势到了这样严重的地步?”他心里想着。天茴草他在北方森林中见过,跟着老头子学的,现在他的药包里就有一些这种草药。
老头子当时解释,天茴草乃是一种提人精气的药物,激发人最后的精力,不到最后一刻是不能用的。因为天茴草的副作用极为严重,让人最后七窍流血而死。“看样子国主是命不久了,大概也就只有几天子的时间。大夫不敢随便给他服这种药,应该是他自己要求的,抓紧时间安排后事,就是不知道王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的眼睛在王子身上扫来扫去,发现王子好像并不知情,表情只是忧虑,还不是悲痛。
国主看见夏侯战面露疑色,于是开口说话。
“贵客,这次要多谢你了!若不是你鼎力相助,本王还不能这么轻易地刈除那帮秃驴!也算是对得起老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了!”一激动,国主又开始咳嗽起来。
“国主不要激动,事前我们处理红宫事宜,没有请教国主,还请恕罪。今天我来,是向国主请辞的。我等在这逗留了月余,不宜在耽搁,是时候启程了。”夏侯战拱手回禀。
“川公子,你要走?去往哪里?”哈达王子听见他是来请辞,心下焦急起来,“我还想你多留几日,等父王病好了,你教我学剑呢!”
“王子说笑了,我年纪尚小,如何当得你的老师?国主这次战斗,大展风采,父授子业,理所当然。”夏侯战笑着,看着国主,国主也只是微微一笑,“那我就告退了,国主好生养伤,有机会我再来萨拉城见过国主。”
“嗯,贵客志存高远,游历作学问,将来不可限量。贵客如果看在这段交情上,以后能在松赞家受难时再帮一把,本王感激不尽!王儿,你代本王去送送贵客。”
夏侯战不再客气,转身离去。哈达王子在国主的嘱咐下,也跟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