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自信。
“阿莲,这是好事,祝贺你!我还有事,走了。”阿扎古是个直爽的人,不拐弯抹角。认定不再是同病相怜之人,就不配再和她做朋友,说话言简意赅,透着决然。她转身骑上马去,掉头就走,连江礼都没有反应过来。
阿扎古的行为严重地刺痛了阿莲的本质,使得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一路梨花带雨。
江礼觉着不好,赶忙跟着进去安慰。
公爵府上,朱迪近日来心情极度不好,让他感觉非常受挫。几次行动的失败,让他忍不住想要调集大军直接去围剿教堂,杀死夏侯战。只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由不得他不采取暗杀的手段。否则阿育王过问,很多的事就没法解释,更可能暴露自己。
他现在是茶不思饭不香,整日在书房走动,寻求办法要灭杀威胁,奈何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计策。
“父亲,你怎么了?”阿扎古从出云社回来后,径直来到书房,看望自己的父亲。
“哦”,朱迪见到女儿进来,停下脚步,脸色也恢复一如既往的和蔼,“父亲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小川的消息,感觉很对不起他。”他叹了一口气。
阿扎古非常感动,一把冲过去就抱住了他,“父亲,谢谢你。”
朱迪抚摸女儿的柔发,轻声柔语地说道,“傻女儿,谢什么。哎,你出门了?去哪了?”他不想再谈论关于夏侯战的事,否则自己说的那些话,让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我去看阿莲了。”
“阿莲”,朱迪又开始踱步,嘴里默念着,“就是跟在小川身边的那个女子么?”他的眼中突然冒出金光。他对这女子的事了解一些,是边防军越境抓来的奴隶,长得很漂亮。他还知道,夏侯战当初为了她差点杀死杰拉德。
“嗯......既然硬的不行,就捅你的软肋,要你束手就擒!”朱迪心生一计,但没有表现出来。
父女两又说了些其他的话,阿扎古才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进门,依然是那柄残剑挂在床边,可见她对夏侯战的思念不曾减少。
她和阿莲对他的感情大不相同,不消说真假,至少深度是不一样的。
教堂里。
“来,我写了一段话,你跟着我念,是最常用的词组成的。”雪莉拿出两张纸,写着一样的内容,给了夏侯战一张。
夏侯战跟着她念,稍有差错,她就会及时的纠正他的发音,并且会分别解释每个词有哪些意思,怎么用。短短的大概只有百来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