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消除消除他的影响,把一些人撤换掉,甚至卸磨杀驴也不是不肯能。
“是。”他垂头丧脸。不出意外,今后他就得过上软禁的日子,直到老死或病死。
风和日丽的一天,一切都是平静祥和的。只是天气有些寒冷,又到了一年的末端。
光明教经过半个月前的那次大战后,损失不小。光是红衣主教就损失了一位,大魔法师损失两位,神圣骑士团团长和副团长负重伤,神圣骑士团和十字军死伤近千人。这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可在数字的背后,到底是阿道夫该该负责任,还是大主教负责,都没个定论。
这是一盘内斗棋局,在半个月前终于结束了。胜利的一方,无疑是大主教。表面上看,他没有追究复兴派图谋造反的罪名,还出手相救。此事一经传出,无人不颂扬大主教的恩典和神威。
但是,作为棋局操纵手的大主教,并没有那么开心。
在教堂的地下室里,他正站在一床寒冷的冰床前,眼神有点木然。冰床上躺着的,是从第三教区运回来的戈培尔的尸体。
大主教暏人思事,戈培尔和他商议决策时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新教和异教徒在各地出现,形势一片混乱,光明教的威信下降了许多。
戈培尔作为非常年轻的大魔法师,还是预言大魔法师,深受他器重。他决策每一件教中大事,都会和戈培尔商量。
有一天,他找到了戈培尔,语重心长地表达内心的忧虑,担心光明教会毁在他的手里。
“戈培尔,现在教派形式混乱,幸得我们还能掌控局面,只怕过得几年,就难以支撑了。”
“是,大主教,您的判断非常准确。”戈培尔是一个中年男子,头发不白,面孔还算英俊。
“现在我们镇压如何?”
“大主教,您的形象一直都是温和有才华,当初正是如此才继任大位。如果贸然出击,恐怕不利于您的统治。我觉得,镇压是一定要的,只是不该由您来做。”
“你已经有了计策?”
“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认识一个人,名字叫做阿道夫,此人擅长演讲,煽动性强,是女神和光明教的狂热信徒。如果您能让他统帅十字军,再让他去镇压,就会事半功倍。到时您还可摆出一副仁爱的姿态,表示支持新教和异教徒,更利于您的地位。此举一箭双雕,非常合适。”
大主教低头沉思,在想这种做法的可行性有多强。
“那个人我听说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