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子说得对。你们是他的兄弟,自然也就是我的兄弟!有我在港口照着你们,没事的!”戚冲跟着应了一声。他本身亦是热血青年,见得他们情谊深厚,受到感染。
“哈哈,格兰特,我们都老了,比利号最年轻的船员都已经三十三岁了。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结婚成家生小孩,比利号不能都是一群老家伙啊!哈哈”听比利的意思,他是有在这里扎根的想法了。
“这是好事!哈哈,比利我赞同你的想法!”夏侯战一听就明白,又转过头对戚冲说到,“戚兄,还希望你多多关照我这帮兄弟,都不容易。”
“公子,好说!我向来敬佩肝胆英雄,绝对不会让他们难过的!”说罢,戚冲端起酒来向比利和奥托几位高级船员敬酒,表示敬意。
这场饭局吃到了深夜,几乎所有人都喝醉了,各自或趴在桌子上,或躺在地上睡着了。好在屋子里升起了好几盆旺盛的炉火,不然都会被冻醒的。
眼下,只有夏侯战、安贝、雪莉、玛丽和戚冲是清醒的。他们没有喝太多的酒,又喝了些解酒汤,此刻围在火炉边烤火。
“你们什么时候撤回来的?”
“已经快一年了,大概也就是你们从那走了半年后吧。由于帝国搜刮沉重,导致蛮夷地方的人民不聊生,最后各地纷纷暴起,我们镇压不住就全部撤回来了。唉……”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各地总督中饱私囊,生活奢侈,朝廷剥削极重。我早就料到这样的结局,只是这么快的速度,到真是出乎我的意外。可见,那里的人生活是多么艰苦。”
“是啊,撤退时,朝廷总共带走了有数千万两银子,还有无数的珍宝。可是,听说朝廷只拿了十分之一不到!还有,我们平海军的士兵一分钱也没拿到,甚至死去的兄弟的抚恤金都没有给!”他的音量拔高不少,显然很愤怒上层官员的做法。
“当时的兄弟回来几个?”夏侯战指当时矿上看到的那几个士兵。
“就我一个。”他就像瘪了气一样,情绪突然低落了,“押送时遭到当地武装伏击,我的那几个兄弟全部战死,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所以,回来了就给我升了一个港口令的职务,算作褒奖!”
“怎么会这样?我听说,帝国的军队纪律严明,立功授勋,战死抚恤,怎么落个这样凄惨的结局?”夏侯战提出疑问。
戚冲拨拨炉子里的火,不满地说到:“平海军可不按帝国军制的一套来做!说白了,平海军不属于帝国,属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