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徒儿,可有这事?”玉溪子撇过半身,对夏侯晋问到。
夏侯晋事先就得到了他的安排,当下也不再畏惧,大声说到:“师傅,不是徒儿的过错。徒儿和他徒儿的纠纷,是因为一柄长剑。徒儿先看中的,但是他的徒儿非要和我抢。后来他夺剑逃跑,徒儿就追上他,打赢了他拿回了长剑。可是他不服,就找了他的师傅来。他师傅凶残,不仅打伤了徒儿的姐姐,还要杀了徒儿!”
“住口,黄口小儿!”白景怒道,“我那徒儿可不是跟我这样说的!畜牲,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师侄,这是贫道的徒儿,畜牲怎么是你可以叫的?”玉溪子皮笑肉不笑,“先且让贫道徒儿把话说完,再定是非黑白。”他的话带着一股威严,而且还训斥了白景。
白景无奈,只好让夏侯晋继续说下去。
夏侯晋撇了他一眼,神色倨傲:“徒儿气不过,今日于是去找他的徒弟报仇!徒儿和他的徒弟定下口头生死。他徒儿不敌,死在徒儿的手里。两人有生死约定,本就无可厚非。可是他,”
他指着白景,“可是他,不分青红皂白,不问起因经过,放出飞剑要杀死徒儿。幸亏徒儿得到了师傅的救命法宝,这才没有死!”
“你!你……”白景气得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早就准备了说辞。如此一来,自己不仅白白死了一个徒弟,居然还落了一个滥杀无辜的罪名。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师侄,你也听到了。贫道这徒儿,从来不说谎话。照这个思路来,一前一后的事情,都是你们有错在先,杀人灭口在后,是吧?”玉溪子收起一张笑脸,变得严肃起来。
“哼!”白景心中确定了,这就是一个设定好的圈套,等着他往里头钻呢。“玉溪子长老,您凭徒弟的一面之词,就对我徒儿的死下了定论,护犊子太过分了吧!”
玉溪子听他语气变了,也不在意:“师侄,你不相信,那贫道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件事情,就是拿到蜀山掌门那去,也是这番说辞。师侄要追究贫道徒儿的错,那贫道是不是也要追究你追杀贫道徒儿的错呢?”
“怎么?玉溪子长老难道要惩罚我?你我各为一派,蜀山和昆仑又是同等地位的大派。你要惩罚我,恐怕我师门不同意吧?”白景听他话的意思,好像还要惩罚他,让他心里十分不爽,干脆就撕破脸皮。
“哈哈……”玉溪子大声笑起来,一身素色云锦衣随风而动,“师侄,要这样说,贫道的确不能对你怎么样!可是,你自